子还好说一点,可这养父子之间本来就隔着一层,打了一架,一些东西就是覆水难收。
中院,贾张氏在屋里哭着,一会儿念叨儿子贾东旭,一会儿说她是个苦命人。
劝住她的人都听得头疼,一个个也出了屋,任由贾张氏嚎着吧。
另外一个屋,院里几个中年男的也在劝着钱老幺,今天这事,钱老幺是做得过火了点。
“你们也别劝了,她贾张氏要是再敢口无遮拦,我就是被警察抓去拘留,也要抽她。”,钱老幺愤愤出声,怒火根本就压不住。
跟棒梗打架,是那小子言语讥讽他钱老幺没出息,把日子过成现在这糟心模样。
特么的,又特么是一个白眼狼!
有钱的时候是爹,没钱的时候是钱老幺。
后悔,钱老幺有些后悔了!
当初他是预想着让棒梗给养老,好让他自己过养老日子,可现在一看,还特么养老?现在过得都是随时要被赶出去的态势了。
也幸好前几年存下来的钱他都没有全部给秦淮茹,不然现在他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
几人见说不动钱老幺,也没继续掰扯,出了屋,几人彼此对视一眼,都微微摇头。
今天这一幕,可是把傻柱给搞得后怕不已。
当初若不是聋老太太时不时敲打,妹妹何雨水时不时提醒他,只怕他真跟秦淮茹在一起了。
看看今天钱老幺的日子,傻柱下意识的就是一哆嗦。
目光看到正玩闹的闺女跟儿子,傻柱这才露出笑容,走过去靠近秦莲一些,觉得很舒心。
晚上,一大爷易中海跟秦淮茹把棒梗带回来,阴沉着脸的棒梗回到四合院后就进屋去了,连一声感谢都没给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易中海此时到没注意到这事,因为他跟秦淮茹此时才知道钱老幺跟贾张氏又斗了一次。
秦淮茹现在火气是忍不住了,进了屋,看着钱老幺还喝着酒,走过去一把就将酒瓶子给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酒瓶碎裂,酒香四溢,秦淮茹怒道:“钱老幺,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棒梗打,又跟她打,怎么的,是不是又要跟我打一次?”
被摔了酒瓶,钱老幺本就有着火气的憋屈就冒出来了,起身对秦淮茹怒目而视:“秦淮茹,你问问自己的良心,今天我跟棒梗打架,是他的原因还是我的原因?”
“还有,贾张氏那张破嘴,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我是打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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