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形势已经很不妙了吧。”高梨絮风担忧地看向北原。这个局部定型完成,连只有网棋五六段水平的她都已经看出来了,葵的局面非常恶劣。
北原贤人看了她一眼,点了下头,忍不住轻叹了口气,为她详细讲解当下的形式。
一个半小时后。
若鲤战决赛一番棋,以相武葵的脆败落下帷幕。
现场直播画面掐断,北原贤人和高梨絮风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相顾无言。
高梨絮风苦笑,问道:“等下该怎么安慰葵呢。”
北原贤人沉默,暗说“不需要安慰,她心里根本就没想赢,八成早就想好了快一点输掉比赛,然后赶紧来找我们。”
可能是最近一直被相武葵安排地团团转的原因,北原贤人念头刚落,又心生狐疑,疑神疑鬼起来。
“她故意输掉比赛,是不是潜藏着什么奸计?”
北原贤人顿时有点坐不住了,暗暗惊疑不定,当即打起精神,认真琢磨相武葵究竟又准备耍什么把戏。高梨絮风则微微蹙着眉毛,半是忧郁半是担心地深思,于心里组织语言,一会儿怎么安慰输掉比赛回来的相武葵。
没过几分钟,外面的酒店走廊传来火急火燎地跑步声,紧接着,高梨絮风房间的屋门被人“咚咚”敲响。北原贤人起身,隔着猫眼探看。门外,一只小相武葵仰着头,在跟他对视呢,还挥了挥小手。
北原贤人伸手开门。相武葵旋即问道:“欧内酱感冒好了吗?”
北原贤人没有立即回答,面无表情地看着相武葵,用表情质问她:你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相武葵揣着明白装糊涂,只管一脸单纯地看着北原,眼睛都不眨一下。
北原贤人意有所指地问道:“输了棋你一点都不难过?看你的样子,就像不在乎输赢一样。”
相武葵撒起小短腿,绕开北原,跑进屋里,北原贤人关门,跟上去。他目看着相武葵跳上床,肩膀碰肩膀,紧挨着裹着棉被的高梨絮风,然后一个人安慰开导,一个人点头听话。
眼见相武葵如此不在乎比赛结果,北原贤人也只能无奈摇头,心里感慨,可能有钱人的心态就是不一样吧。区区一个小比赛的一点小奖金,根本无足挂齿不放心上。
而且相武葵完全不是为了生计才下棋。之所以成为职业棋士,也就是给自己找个兴趣活动罢了。毕竟这孩子为了算计安排他和高梨,大手大脚在白色恋人公园大搞庆典的开销,估计下十几年的棋都挣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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