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吃肉也无所谓,不应该如此残忍地折磨它们。那代表控诉完毕,又哀鸣一声。
秦广王殿把惊堂木一拍,冲着我说,杜鹃知罪吗?
我说知罪,还想顶一句:如果不将鸽子的脚爪剪断,鸽子就会跑,找起来很费事。话到嘴边,我又不想说。
因为鸽子被杀之前,若用绳子绑住其翅膀和脚爪,同样跑不了,可是我嫌麻烦没有那么做。为了轻巧,我行使残酷的举动让待宰的鸽子承受了更多痛苦。
正暗地自责和忏悔之际,秦广王又对我讲,杜鹃,你之所以瘫痪,是这几百只鸽子积怨成仇,制造病毒报复你的结果。你如果还要继续这么残忍地折磨异类,还会折损你的寿算。
我认同地称是,沮丧地耷拉着脑袋。又听到秦广王说,送杜鹃回阳。
我急忙问一声,我这个瘫痪病,怎样治才能好?只听到秦广王说,治也无效,戒杀放生自然会好。正要再问,如何戒杀放生,不知怎么就醒过来了。
费多能似信非信地看着杜鹃说,还真有什么阴曹地府不成?他闻着满屋飘香的鸽肉说,杜姐,煨了满锅鸽肉,你不吃,就便宜了我一个人。听你说,这鸽肉营养丰富,还能补身子呢!
杜鹃拿着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心有余悸地回答,我不吃了,我害怕。费多能问她吃什么,她说弄些米饭蔬菜吃就行了。
自此,杜鹃总记着“戒杀放生”那句话。心想:自己再也不买活物杀肉吃,这还不行,还要放生。
放生?自己瘫痪走不动不好办,她就隔十天半月给钱费多能叫他替代自己到市区菜场去购买乌龟鳖鱼黄鳝之类的活物放生。
她也曾想过买家鸽放生,可是那家鸽放飞了,又会本能地回到养殖它的那个家庭安置的鸽笼里去,就会是白放了,所以她决定不买家鸽放生。
费多能并不相信这,还认为杜鹃说的是鬼话,连医院都不能治愈的瘫痪病,难道“戒杀放生”就会不药而愈吗?
这么做,是糟蹋钱。故而费多能拿到杜鹃给他买活物放生的钱,他并不照杜鹃说的办,而是用这钱上馆子吃肉喝酒花销了,回家却哄骗杜鹃,说他买取什么活物放到护城河里去了。过些时,又催着杜鹃给钱他代为放生。
这次,杜鹃又给他200元放生钱,他到城区菜市去碰见一个卖蛇的汉子,两篓子蛇一担挑着正在吆喝。他买两条蛇应为200元,讨价还价只付150元,可是买到两条蛇,他并没有放生,而是将装在蛇皮袋里的两条蛇挈到一个熟人家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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