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说,儿子伍两金不是没有出门吗?你叫他快点起床,挑担水不就行了?
伍母说,你不知道?他懒惰得狠,别人叫他干事,跑都跑不赢,自家人叫他干事,他当耳边风,不听。
伍父牢骚满腹地讲,就是你当娘的从小把他惯坏了。他现在长到人高马大了,还不让他干点事,把他养着杀肉吃不成?你去叫他挑一担水,他不挑水,叫他滚出这个家。
伍母并没有像伍父那样性急,她回屋就来到厢房边,见儿子伍两金已穿好衣服,比平常日都整洁些,但是他的样子显得很怪异,他在厢房里瞄了一阵,又回过来大睁着眼睛看着伍母,好像不认识她一样。
伍母微微一笑,对他说,两金,我是你妈,你这么看着我干吗?现在缸里没有水了,你担着水桶出门到井里挑一担水来吧!
伍两金的灵魂已被拘走,眼下是邓民的亡灵附在他的身上,所以对伍母及她家里情况等比较陌生。现在就姑且称他为邓民附体吧!
这会儿,邓民附体和睦地,但声音变得粗犷,老人家,跟你挑一担水可以,但我不知道水井在哪里?
这话把伍母弄迷糊了。她问道,两金,怎么了?你睡一夜,人就变傻了,我是你妈,你喊我老人家,庄上的水井在那儿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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