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觉得恶心,胡安格却从此对甘闯刮目相看了。心想:你对我印象好,我也要对你建立好印象。
甘闯故意走慢,窥见吴在理走在前面进教室去了,他就放心了。
下午1、2节课中间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甘闯不必要管他,就是吴在理想到马六的坟山去搞小动作,这么短的时间来回都不够。要注意的是第3节自由活动课,吴在理和所有的同学都可以出去,甘闯防着他,不便直接说,便对王明证悄声说出自己的想法。王明证挺精灵,一听就知道,直接找到吴在理讲,今天下午的自由活动课和晚上下自习之前这段时间,你必须在我的视线之内,要不,我担心你提前行动,若提前把马六坟上的那根扑执棍拔来藏在暗处,待下晚自习赌彩的时间一到,再拿出来我们看,那算什么?那算作弊。那么赌彩就没有意义了,甘闯也不会干。
我是那种人吗?吴在理眼珠子一立:我有必要那么做吗?
监督你是我的职责所在。王明证陪笑,之后告诉甘闯,吴在理不是那种人。
甘闯高兴地一拍王明证的肩膀夸奖道,你的监察工作做得不错。王明证说,他妈的,我跟你白搞了。甘闯说,我不会亏待你。说着从背着的书包里掏出两块黄橙橙的膨化饼干塞在王明证手里。他们相视一笑,走进了吵吵嚷嚷尚未静下来的教室。
晚上刚下自习,王明证就对吴在理说,现在可以执行任务了。如果你胆怯,可以反悔,不赌彩了。
王明证把一直藏在书包里的赌注——那袋未开封的膨化饼干拿出来一晃:你如果放弃,我马上把它还给甘闯。一直监视着吴在理的甘闯正站在后面,他把王明证一拉,态度坚决地说,如果他放弃,就要他反赔我一袋膨化饼干,当然我不会吃,分给同学们吃。
哼!吴在理不满地瞪他一眼说,我这就到马六的坟山去。
走出灯光忽闪而明灭不定的校园,野外黑影幢幢,但高远的天空还是繁星闪烁。马六刚从教室出来时,觉得外面看不清楚,现在走了一段路,他的瞳孔适应了夜色,凭着昏昏亮的光线,径直走进那片林子。凭印象,他很快摸到马六的坟边,正要伸手摸那根写了“赌彩”二字的扑执棍时,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慌,动作就不自如地放快了,竟然扑嗵一下,俨然不经意间,被人从身后踢了一脚,使他一只左腿弯曲下去,正好在马六坟前下了一个跪,虽然不是自发的,却很滑稽。
当然同学们不可能看见,特别是甘闯他们。这本来也没什么,吴在理又站起身拍去左膝盖上粘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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