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他转身过去,笑着朝威妥玛等人敬酒。
威妥玛上前,搂住苏曳的肩膀道:“苏曳爵士,你现在是真正获得了我们的友谊了。”
是吗?
代价呢?
朝廷和湘军之间,或者苏曳这个未来新军阀和湘军之间,出现一道不可弥补的裂痕。
亨利爵士道:“没有想到,我一批货,竟然卖出了两份钱。苏曳爵士,你该不会觉得不快吧?”
苏曳道:“怎么会?怎么会?那又不是我的钱,哈哈哈哈哈哈!”
亨利爵士道:“对,那又不是你的钱,那是湘军的钱,更准确说那是湖南湖北的民脂民膏。”
这几十万两银子,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血泪。
不知道有多少人破产。
苏曳饮下如血葡萄酒,也跟着放声大笑。
几个歌手的歌声,变得放荡起来。
亨利爵士拉着苏曳下场,跳起了低俗而又欢快的舞蹈。
苏曳的新式舞蹈,再一次惊艳全场。
两个时辰后!
一个美艳的西洋女人,不着寸缕,跪着高歌。
苏曳策马奔腾,为了保险起见,用了羊肠衣。
此女,便是那个女歌者,亨利爵士的情妇。
……………………………………
次日!
苏曳带着上百人,登上了亨利爵士的武装商船,离开上海,返回天津。
苏曳站在船尾,望着不断远去的上海,静静无言。
目光中,蕴含着无以言表的愤怒。
“之前我其实很喜欢上海,但是现在我很讨厌这个地方。”白飞飞道。
黑弓等六人,静静地站在身后。
苏曳道:“现在有感受了吗?”
感受到了什么?
“落后就要挨打。”
“落后就要受到羞辱。”
“记住这一切!”
昨日,英国人一个小小的诡计,就可以让苏曳和湘军之间自相残杀。
就可以让朝廷和湘军之间本来就脆弱的关系,再撕开一道裂痕。
而且这是阳谋。
苏曳看出来了,但那又怎么样?
还不是出手了?还不是去杀了张玉钊,去抢回了这批军火?
怪湘军不争气。
怪沈葆桢和张玉钊不争气?
接下来很长时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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