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眼李承泽,有些好笑的调侃挤兑着李承泽。
“可不是做得说不得吗!”二皇子闭嘴不言,心里却吐槽着郭保坤,既然知道有些事情潜规则本来就是做得说不得,何必说出来,不说出来,我们还能好好聊聊天,你这样做让我怎么搭话。
“真是无趣!我在陛下面前也是如此说的,陛下都没有计较,你却吓成这样!”郭保坤摇了摇头,看来二皇子虽然平日里桀骜不驯,性情高傲,并且表现浪荡不羁,给人感觉很是肖庆帝,但看来还是只学了个皮毛,庆帝的霸气一点都没有学到。
“父皇谈得,我可谈不得!”二皇子平静的说道,自己和郭保坤可不同,自己身为皇子,谈论皇位继承可是大罪,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人参奏到父皇面前,最少也是一个大不敬。
“我去,这郭保坤看样子比我想的还要位高权重,居然在庆帝面前直言皇位传承,还没有受到任何处罚,真是深受庆帝赏识!看来即使郭保坤是滕子京家人被灭口的幕后元凶,也需要从长计议,一个不慎,自己和滕子京都会被杀!”范闲看着几句话就压得二皇子喘不过气的郭保坤,心里对郭保坤的危险程度评估再次提高了,这简直是个百无禁忌的人物。
“既然诗会已经结束了,我也该告辞了,郭学士,日后再见!”二皇子见郭保坤越说越离谱,自己在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只好主动提出了告辞。
“走吧,实在是无趣!”郭保坤也不起身,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李承泽自便。
二皇子看了眼郭保坤和范闲,拿起桌上的红楼梦一书,起身向着外面走去,谢必安看着出来的二皇子,冷着脸一言不发的紧跟在二皇子的身后。
“必安,你这次没有事吧!”二皇子想到了上次谢必安在郭保坤手中的失败用了接近半年时间才调整好境界问题,所以关心的问道。
“多谢殿下关心,可能是早就有了心里准备,所以这次败北,我的心里没有收到打击!”谢必安拱手向二皇子汇报着自己的状态。
“必安,你的心态已经接受了自己不如郭保坤的事实,看来你已经丢掉了剑客的骄傲和百折不挠,这不是好事情,你已经不知不觉间就将自己摆在了郭保坤之下了!”二皇子听到了谢必安无恙的消息,不禁没有任何的高兴,脸色反而更加难看了,看来谢必安此生很难摆脱郭保坤的阴影了,在没有晋级九品上的希望了。
“殿下说的是,看来属下的确是对郭保坤产生了阴影!”谢必安全身一震,脚步短暂的一滞,脸上露出了沮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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