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怒道。
“贫苦时一枚鸡卵,不啻于如今千金万两。”
陈泰干咳一声,打断两位好友的争吵,提醒他们两人收敛一下,还有小辈在呢,注意一下形象,然后转头望向许新年,说道。
“辞旧,春闱之后,不管名次如何,你都有出仕的资格,有考虑过将来吗?”
陈泰忽然切入正题,让众人有些不适,张慎和李慕白纷纷闭嘴,下意识的为许新年谋划。
陈泰看了两个欲言又止的大儒,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大包大揽的说道。
“通常来说,先留京后外放,是官场升迁正途。我虽不为官,但在大奉官场有几分脸面,倒是可以为你谋划留京。”
身为老师的张慎闻言,脸上立刻眉开眼笑,连忙对弟子说道。
“如此甚好,辞旧,还不快谢过陈兄。”
“不必不必,如果真要报答,老夫确实有个想法。”
陈泰笑着摆摆手,脸上露出几分老谋深算的狡黠之色,眸子看向了一旁的许七安。
听着老友的话,张慎和李慕白觉得哪里不对劲,没人说要报答你啊。
陈泰才不管两位老友的脸色变化,眼睛微微眯着,透着笑意,语重心长的对许七安说道。
“宁宴啊,你是块璞玉,想要成材,尚需雕琢。这两老匹夫活糙的很,不如你就转投老夫门下吧。”
“滚,无耻老贼。”
李慕白和张慎闻言,立时勃然大怒,他们就知道陈泰这个老匹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没安好心,居然当着他们两人的面,就开始挖墙脚,而且是要吃独食,实在是太可可恶了,交友不慎!
许七安抓住机会,脸上露出了求教的神色,立刻说道。
“两位先生,宁宴确实有问题请教。”
今天来云鹿书院,许七安就是打算来白嫖的,将自己遇到的一些难题抛了出来。
“学生卡在炼精境很长一段岁月,因为身无功勋,家里贫苦,始终没有资源和机会踏入练气境。”
许七安九十度弯腰作揖,脸上露出了期盼的神色,向两位大儒求助。
“请先生帮我开天门。”
这是许七安来书院的第二个目的,他之前将一部分化学知识传授给了司天监的弟子,得到了三件法器,倒是可以用来换取开天门的银子,但那样一点都不快乐,许七安是个追求快乐的人,能省则省,就喜欢白嫖的感觉,不花钱就能办到的事情,为什么要卖法器,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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