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由臂至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不觉失声大哭起来。
“苦命的儿啊!”
荣国府此时都听到这里动静,李纨,王熙凤,迎春,探春,惜春都凑了过来,看着这骇人的景象,不禁大吃一惊。
王夫人哭着哭着,又想起了早逝的贾珠,念起了他的名字,哭喊道。
“若有你活着,便死一百个我也不管了!”
听到这话,其他人都还好,只有李纨悲从心来,也禁不住放声哭了。
贾政听了,也是唉声叹气,那泪珠更似滚瓜一般滚了下来,整个荣禧堂一片凄惨。
就在此时,忽见一个丫鬟走了进来,禀报道。
“老太太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窗外颤巍巍的声音响起,充满了怒气。
“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了!”
贾政见贾母来了,又急又痛,连忙迎接出来。
只见贾母扶着鸳鸯,脚步匆忙,气喘吁吁,向着荣禧堂走来。
贾政连忙上前,躬着身子,搀扶起了贾母,担心的说道。
“深秋气寒,母亲为何生气,还亲自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只要让奴才叫了儿子进去吩咐就是了。”
贾母听到此话,止住了脚步,先喘息一会,平复了一下气息,这才厉声说道。
“你原来是和我说话!我倒有话吩咐,只是可怜我一生没养个好儿子,却叫我和谁说去!”
贾政听到这等严厉的训斥之语,吓得连忙跪下,眼眸含泪,沉声说道。
“为儿子教训儿子,为的也是光宗耀祖。母亲这话,我做儿子的,如何承受得起?”
贾母闻言,对着贾政狠狠啐了一口,怒道。
“我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就承受不起,你那样下死手的板子,难道宝玉他就承受得起了?你说教训儿子是光宗耀祖,当初你父亲是怎么教训你的!”
说着,贾母浑浊的老眼中也不觉滚下泪来,十分伤心。
贾政面对贾母,无计可施,只能赔罪道。
“母亲也不必伤感,都是做儿子的一时激愤,今日以后我再也不打他了。”
贾母冷笑一声,知道贾政说的也是气话,说道。
“你也不必和我使性子赌气,你的儿子,我也不该管你打不打!”
“我看你也厌烦我们娘儿们,不如我们早离了你,大家干净!”
说着,贾母就让人去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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