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片子,怎么还在背后骂人呢?”
“谁是你大师兄,你才是大师兄,你全家都是大师兄,会不会好好说话!”
崔东山身形飘入了客栈之中,白衣如雪,一尘不染,脸上露出了气急败坏的表情,对着黑炭般的小姑娘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喝骂,好似对大师兄这个称呼十分厌恶忌讳,搞得朱敛等人一头雾水。
裴钱本来就有些畏惧崔东山,看到这白色身影径直飘入了客栈,好似厉鬼,吓得小脸都白了,紧闭双眼,一只手死死抓住陈平安的胳膊,另一只手死死按在额头那张黄色符箓上,嘴里念念有词,身体瑟瑟发抖,根本不敢与崔东山辩驳争吵,哪里还有以往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模样。
陈平安拍了拍裴钱的脑袋,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这才将目光看向了白衣少年郎,问道。
“文武庙的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我已经全都摆平了,文武庙的神灵和幕后主使,我都见过了,双方都很好说话,学生我以理服人,以德服人,跟他们摆事实,讲道理,要不是我担心先生着急,赶着回来给先生通风报信,文武庙的神灵都要拉着土地公,将深埋地底的几坛陈酿美酒起出,与我把臂言欢到天明呢。”
崔东山表情认真,挥舞着拳头,显然他的以理服人,以德服人,讲道理,摆事实,都离不开拳头的威慑,这才能轻而易举的摆平了此事。
陈平安微微点头,也没有具体询问其中的隐情,他虽然对崔东山的德行不信任,但却对崔东山的拳头充满了信心。
崔东山也没有细说其中的阴私,坐在桌前,给自己斟满了一杯茶,喝了几口,才环顾左右,目光在藕花福地四人脸上划过,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眉心的那颗红痣越发娇艳,如同一滴血珠,隐隐滚动,语气古怪的调侃道。
“大晚上的都不睡觉,干嘛呢?早睡早起,身体才好,你们自己不晓得养生之道,难道还要耽误我家先生休息不成?”
此话一出,崔东山最为畏惧的裴钱立马站了起来,脚步急促的跑回了房间,好似身后有山精鬼魅追赶一般,头都不敢回,两只小手死死的按着额头上那张黄色符箓,嘴里念念有词。
“符箓保护好裴钱,妖魔鬼怪快走开。”
崔东山的耳朵微微颤动,听力十分灵敏,小姑娘的嘀咕犹如在耳边轻语,让他脸色一僵,目光不善的盯着那黑炭般的枯瘦身影,一个个的算计涌出,每一个算计都能让小姑娘吃尽苦头。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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