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居然还当真了。”
张文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想敲我的竹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们不用担心,放心吧,这些人我自有办法对付,以后这里就是俺们兄弟说了算了。”
众人一起喝了一杯,赵得又嘿嘿笑道,“还有一件事,哼,有几个不开眼的家伙去骚扰你的外室,都被俺们兄弟打跑啦!”
一个叫王宝的衙役也不甘示弱地道,“是啊,俺也打跑过一个,他妈的,这帮浑蛋玩意儿咋这么不开眼啊,明知道俺妹子是押司的外室还敢上门去撩拨,被俺一顿胖揍,现在都老实了!”
张文远想了半天才想起他们说的外室是王翠云,但他记得她没有当衙役的兄长啊,这货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欸,不管了,既然他想走自己的门路,自己正愁没人用,就接纳了吧,“好,好,多谢你了,翠云有你这样的兄长以后定然没人敢欺负!”
王宝见他接纳了自己,大喜,端着酒杯大着舌头道,“妹夫啊,翠云她老子娘不是东西,为了几贯钱就把她往火坑里推,如今倒好了,姓冯的一家自己作死,俺妹子反倒解脱了,以后到押司府上俺也就放心了!”
张文远听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忍住笑和他喝了一碗。随后又倒满酒站起来对众人大声说道,“兄弟们,我小张三多谢你们的照拂,今晚上的酒钱都算我的,你们随便吃喝,都包在我身上了!”
众人喜不自胜,纷纷向他举起了酒杯,“咱们山东的爷们儿就是仗义疏财,倒了一个宋三郎又出了一个张三郎,咱们郓城的百姓就是有福啊。”
被这帮憨货拿来和宋江相提并论,张文远心里虽然不怎么爽,但也不想破坏气氛,索性又让酒保上了几个大菜和几坛酒,“今晚上咱们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听说还有硬菜要上,众人都喜不自胜,纷纷向他敬酒致谢,而他却趁机推荐起了自己的学校,“兄弟们,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吧,我办了一个私塾,现在场地有了,先生也有了,你们愿不愿意让自家的孩子来上学啊?”
听说他办了一个私塾,还要面向社会广泛招生,众人先是一愣,随即都兴奋起来了。要知道这帮人和自己一样虽然都有家族支撑,但基本上都在乡下,他们要么像宋江那样独身一人在县里当差,要么像他这样拖家带口地在县里居住,这样倒是安逸了,可是孩子读书又成了问题。
县里虽然也有私塾,但都是如黄家这样的大家族开的,只为自己族中的子弟服务,根本不会对他们的孩子开放。他们为了孩子读几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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