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雾，呼吸越来越沉。
确定许惠蓉和顾心语走远后，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将手中的水杯一下摔在了地上。
伴随着四分五裂的声音，水溅到四处都是。
顾成华表情痛苦，用手捂着心脏，眼角落下了一滴泪，整个人十分颓败。
许惠蓉带着顾心语出了医院，上了车。
顾心语在副驾驶上坐下后，顿时收起乖乖女的样子，目光散发出冰冷的恨意：“妈，爸爸受了这么大的苦，都是顾北笙那贱人害的，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爸爸的退白断。”
许惠蓉有些心不在焉：“……好。”
“走吧。”
许惠蓉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皱着眉，好一会儿才试探性的说：“心语，要不然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妈，不是你鼓励我报复顾北笙吗？怎么临时改了主意？”
许惠蓉支支吾吾：“我，我……”
铃铃铃……
就在这时候，顾嘉遇打来电话。
许惠蓉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有些失神。
顾成华说的对。
女儿已经这样了，不能再让儿子发生什么意外……
陆靳琛，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要想平息陆靳琛的怒气，只有这一个办法……
“妈？你想什么呢？怎么不接哥的电话？”说着，顾心语蹙起了眉，眼底满是怀疑：“还有，你今天怎么看上去怪怪的，就像是……像是做了亏心事。”
许惠蓉的心，猛地颤了颤，好一会儿才解释道：“我只是担心这一次再失败。”
顾心语勾唇一笑：“不会的，我有秘密武器。”
许惠蓉点点头，松了一口气，这才接听电话。
*
晚安。
文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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