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客栈便能佐证!”
“既如此, 为何不直接审问胡大人的随从?”林之栋问。
林淮急了:“这还用问吗?你咋到现在还怀疑我三弟?那些随从能说实话吗?他们但凡有一个没被收买的, 我林字反着写!”
“正因为被收买了, 才理应严加审问!”林之栋也有些急了,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
“明知道他们不会说真话,审他们干啥?”林淮可不怕林之栋。
“想让他们说实话,有的是酷刑可用……”
“林大人!”秦无病挠了挠额头,又叹了一口气说:
“我之前便说过,他们敢昨日,在我刚到的时候动手杀了三名随从,便是等着你们问话,林大人可有把握不受他们的影响,继续头脑清楚的查下去?林大人莫急,先听我说完,大哥刚才那句话是对的,从目前掌握的线索看,这些随从怕是被人连锅端了,不然,之前的审问中,必定有人会说出胡谦身体上的变化,骨头上都有裂缝了,胡谦最后几日走路是走不成的,可为何之前只问出了下车时有磕碰?”
林之栋皱了皱眉,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们是以什么样的手段连锅端的咱们先不不做推断,但他们接二连三的举动都是指向大长公主,大人不觉得即便是问话,结果也是如此吗?林大人所说严刑逼供……就算是动用酷刑,是不是咱们也得先查明大概情况,有了论断,才能在用刑之时有话问?”
郭正看了一眼林之栋, 对秦无病说:
“秦捕快的意思,还是先将胡大人被害的经过查明, 再去审那些随从, 这一点我认同,可眼下……不审问, 还能通过何种方法找到真凶?”
秦无病自然知道郭正是一番好意, 也算是给林之栋一个台阶下,秦无病忙解释道:
“咱们捋一下,随从口供说胡谦回京路上着急上火,口舌生疮,到了客栈,用了一些粥后,想要喝凉茶,随从去买回来,胡谦让他们都下去,说是要先歇息一下,随从们退出,而后眼看时辰不早了,随从们想伺候胡谦洗漱更衣就寝,这才发现趴在地上的胡谦,还有喝完凉茶的空碗。我说的可对?”
郭正点头,林之栋也点头。
“这个过程中的破绽很多,开棺验尸之前我讲过一些,验尸后又多了几个,比如刚才说的胡谦腿上的伤,只这一点,伺候的随从便撒了谎,骨头裂成那样,必定疼痛难忍,怎会遣退伺候的人?那条伤腿上更无医治的痕迹,若是有,仵作不可能看不到,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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