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权长老缘故,艾齐虽无法直接对艾简下手,却也可采用此法,慢慢来断绝他的修道前程。
如是钝刀子割肉般。
虽是无法立见成效。
但等得时日一长,妨害便自会到来……
……
“源济上人瞒得不错,但我早已瞧出了他同艾齐之间的勾当。
至于晏飞臣,此人虽此先曾救我一命,但不过是家贼罢,不杀他已是我的一片仁心了,也自不会以德报怨,出手相救。
此二者死不足惜……”
片刻沉默后。
艾简皱眉开口,道:
“但古均,还有这数百的弟子,到底是清白无辜的,我虽不屑那点下赐,懒得管教他们的道业,但也不必令他们凄惨去死。”
“这么说,你执意要当回善人,救下他们了?”陈婴道。
“司马灵真已死在了此处,我同你而今是一条绳的蚂蚱,脱离不能!你纵是想彻底绝我后路,也不必这般阴毒!”
两人对视许久。
半晌后。
忽然。
陈婴捧腹大笑起来,语声里带着些感慨莫名的意味:
“艾简啊艾简!你当我同我父一般吗?都是为了行事功成可不计手段的人?谬也,此实乃大谬也!似那等心境,我虽亦心向往之,却到底还是缺了些火候!”
他一指还在吞食司马灵真尸身的那道血影,道:
“你以为这畜牲真是我用魔功祭炼出来的?”
“莫非不是?”
“你太高看我了啊,艾兄。”
陈婴叹道:“你是世族的出身,那可曾听说过法山寂这个名字?”
“法山寂……是血河宗的那个法山寂?”
艾简瞳孔猛得一缩。
“法山寂当年被无琉璃天的一位佛家大能引诱,叛了血河宗,在同无琉璃天征战的紧要时候倒戈一击,害得血河宗六名长老被杀。而事后,他被龙尊王庙接引回了无琉璃天,功成身退,此事一直是血河宗的屈辱。”
“你所说的这故事,我亦听闻过。”
艾简此时微有些慌张,心下隐隐得出了一个答案,但还是强忍着惊悸,开口言道:
“但法山寂不是在龙尊王庙已据得了高位,正风生水起?上次听到这个名字时,他已修成了沙门中的阿那含果位,独掌一方地陆,称尊做祖,好不风光——”
“法山寂不过短智小人罢了!降而复叛,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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