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近日由长嬴院的几位洞玄弟子代为分发。
只是不知。
这差事如何是落得了那什么刘龄正头上?
“你家主人似乎并非我长嬴院之人?”
陈珩随意收了信笺,道。
蓝衣道人也算是见识这人的厉害,为了不多受苦,只老老实实道:
“我家主人乃青阳院的人,不过主人兄长,却是贵院的洞玄弟子。”
“如此,看来倒是要有一出好戏了。”
陈珩微微一笑。
蓝衣道人低头不敢答。
“去罢,回禀你家主人,今晚我会去赴约的。”
他淡淡说了一句,便将袖一拂,回了屋内。
蓝衣道人闻言如蒙大赦,忙连滚带爬,忍着剧痛,匆匆驾云而走,不欲在此地多留片刻。
“师兄。”
早就站在一旁的乔蕤小声开口:“今晚我陪你一起吧?”
“无妨。”
看着一旁微微蹙眉,面有忧色的乔蕤,陈珩摇头:
“此辈的手段并不高明,我一人足以应付了。”
……
……
而另一处。
在蓝衣道人急匆匆回了五音峰,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禀告了之后。
刘龄正见他的狼狈模样,也是愠怒,赏了几瓶疗伤的丹丸,又温言抚慰了一番,便将蓝衣道人打发出了殿中,让他好生将养。
“贤弟,成了,等到今晚,为兄必好好替你出上一口恶气!”
此时偌大殿中唯坐有两人。
刘龄正微微转头,对这身旁的王典开口,神色阴戾。
“刘兄要如何出这口恶气?拿符诏做文章?此事绝不可行!几位上师都在看着呢,令兄也绝不会应允,说不定还会将你责罚一番。”
王典眸光一沉,道。
“谁敢拿符诏开玩笑?不要命了?我只是欲以符诏为名,将陈珩和诸位师兄弟当庭聚在一处!”
“聚在一处?”
王典不解:
“聚在一处后又当如何?”
“聚在一处后,自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让陈珩出个大丑!姜氏和我刘氏古来就最是交好,且你又同我脾性相投,是我至交好友。
他陈珩辱你,便是在辱我了!此恨怎可不报?”
刘龄正嘿然一笑,用力一拍桌案,起身喝道:
“我知晓那陈珩的一桩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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