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在女郎左右,心中常嗟叹不已!”
话了时候。
两人都是相视大笑,蓝衣修士也是捧腹。
而这等景状。
让在场不少弟子都是微微皱眉,面露不悦之色……
此事里面阴私不小,实难登大雅之堂,也不是能拿到光天化日下来议论的。
便连王典,也着实未猜出刘龄正究竟要弄个什么名堂。
…
“叶蓬,你着实是可惜了,我听说,你是因琴艺长进不多,才被好乐的家姐厌弃。待得我从洞天回返后,必为你聘请个名师,让你重新讨回家姐的欢心,如何?”
这时。
刘龄正忽得长吁短叹道:
“只是名师难寻,你恐怕需得等些时日了。”
“多谢主上厚恩,不过名师也未必难寻……在这殿中,不就有坐有一位乐律大家吗?”
叶蓬笑。
“哦?”
刘龄正佯惊。
“陈珩,陈高功,久仰了!”
叶蓬忽得转身,大剌剌对陈珩拱了拱手,意味深长笑道:
“听闻高功在未被晏蓁掳上山当面首之前,就曾是在数国都流传有声名的大琴师了,不知今番,可否赐教一二?”
这话一出。
举座哗然!
旋即所有声音都似被一只无形大手给攫夺,满堂寂静,雅雀无声。
半晌后。
刘龄正才故意大叫道:
“此言真否,勿要平白污了陈高功的清名,否则我第一个斩你项上首级!”
“怎敢,怎敢?”叶蓬嘿然一笑,道:“诸位有所不知,陈高功曾在南域的玄真派修过道,而那晏蓁,正是玄真派的一位大人物……”
待得叶蓬将南域故事言说一遍后。
殿中已是听不得一丝一毫的响动,但闻风声萧飒。
在座诸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不少人都是面露讽色,似笑非笑……
“原来陈高功竟还有种这般经历,看来,高功和叶蓬老弟实是同道中人了。”
蓝衣修士本是怯缩,但一看刘龄正,和座中的那些世族众人,胆气忽得也就壮了,道:
“既然高功精通音律,不如给叶蓬老弟当个老师,如何?”
这话一出,便惹来不少人的附和,叶蓬不住颔首。
王典这时也才终是明了刘龄正的用意,拍案大笑,摇头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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