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兵,第五将军总是自信满满,带出来的手下总跟着认为一切都在掌控中。”
二人声音都较为尖细。
前者是幼时重疾致使嗓音生变,略微沙哑,高声吐字时音调忽高忽低,听着像是阴阳怪气。
后者却是在入宫净身后长期逐步转变所成,语调听来已很是平滑,却难免尖锐刺耳。
总之双方都听不惯彼此的声音,面露厌恶之色,气氛更为剑拔弩张!
凌重啐了口唾沫,道:“呸!在你这老阉货面前,老子还不需要打肿脸充胖子。你敢撇下十几年来待的老窝,千里迢迢奔莆田来,只能说明那儿有能让你放心的人,战家那小白脸果然得了些恩惠就忘本,去投靠那没卵蛋的妖怪。”
孙野王丝毫不动怒,依旧嘴噙笑意道:“你这粗人确实算是学会动脑子了,不过滴水恩涌泉报可谈不上忘本,当年第五将军能保下犯了错的陈啸伯,当然也能够扶起青壮尽失、受人排挤的战家,可惜那时候你家将军在干嘛?在懊恼自己怎么连个护国将军都评不上,在那怨天尤人,要是等他回过了神,战家的女眷幼小恐怕都死于饥寒交迫了,这还真怨不得别人。”
凌重闻言正要开口继续争辩,却被殷扬抬手止住。
殷扬抬了抬下巴,说道:“这些事多说无益,孙公公直接说来此意欲何为吧。”
孙野王对于殷扬称呼的改变不以为意,反而点头回应道:“也好,咱家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把‘者’字印交出来,而后就此别过,要么,咱家亲自动手来取,只是各位的小命都得留下。”
众锦衣卫听罢此言似乎都不觉得意外,是故也未见多少惊惧神色。
孙野王见状脸上绽放出如菊盛开的笑,说道:“看来各位倒是视死如归。”
“公公刚刚说我等太过自信了些,难道公公自己不是?”殷扬摇了摇头,将目光扫向远处一袭白衣抱剑的身影,“还是说公公是仗着有银煞门帮忙,这才吃定了我们?”
孙野王笑道:“要是小白肯出手,也不需咱家在此多废话了。”
凌重拧眉道:“那银煞门这是何意?”
孙野王道:“可以说是坐山观虎斗吧,只是来带路的,不会插手我们间的争斗,也不会坐收渔翁之利。”
殷扬心下松了口气,道:“这点我倒相信。”
孙野王道:“那年轻人抱着剑也是为了让我放心。”
凌重道:“这你就放心了?”
孙野王道:“是的,他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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