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让自己伤口愈合如初,不留丁点疤痕,就算是肩膀上的伤,有抢救的机会,他哪会动刀子?再想想他那包袱里怎么随便一掉就都是宝丹妙药,你就明白了吧。墨姐姐那一箭双雕,可让他吃足了苦头!”
蒙邡就是脑袋再转不过弯来也听懂了,心里暗暗腹诽,长得漂亮的人可不就是娘们嘛,嘴上却道:“明白了明白了。”
同时又对墨漓竖起拇指道:“厉害,真厉害!”
听着这场“争辩”盖是有了个初步结果,冰忆冲几乎没发表什么想法的墨漓问道:“墨漓你怎么看?”
墨漓言简意赅道:“既然来了,还是继续追下去,一个月没结果便不再强求。”
冰忆道:“那也只能说明他命不该绝了。”
“不过,就像涵雨说的,咱们也不必太过悲观。”
“你们到来前,我和蒙邡也了解了下染坊的大致情况。”
“这儿的五十来名姑娘们,有被骗来的,有被拐来的,也不乏家中穷困潦倒,自愿来此谋生的。”
“她们被分为管事、舞姬、染坊学徒、杂役四个等级。”
“一个管事手下有四名舞姬、六名染坊学徒、三名杂役。”
“平时四组分院生产、作息,除管事外相互不接触,又因每隔一年半载就会有被抽调走的人和新的补充,除非共同寝食的姑娘们基本不相见也不相识。”
“她们甚至都不知自己的幕后老板是红衣教。”
“但四个管事与其他处的红衣教私产间是有联系的。”
“我们到来跟这些姑娘说明了红衣教的大致景况后,有的姑娘选择离开,有的继续留下,还有三位,包括一位管事的姑娘,选择与我们同行,她们对红衣教的行径恨之入骨,也不愿放过玉林龙和沙庆这样的红衣教余孽。”
“我想有了她们的帮助,我们在闽地这应该能少走些弯路。”
冰忆说话间,他口中的三位姑娘也恰好走进了厅堂中,朝五人施了个万安礼。
为首名为小安的管事边介绍着自己和两位同伴,边向五人道明来意,道:“各位恩公,小莲、小影和我已准备妥当了,恩公们可稍事休息,简单用个膳再出发……”
“不必了,不必了,都说喝酒误事,我看吃饭也耽误事,害!”小安姑娘话未说完,便被蒙邡起身打算,对于一顿早餐误了抓人良机的事,蒙邡耿耿于怀,但想起自己当时也没料到会是这结果,遂不再多说。
冰忆等人尚未表态,小安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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