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夫人所以才想去赢的。”他不会说情话，说的都是事实。
任谁听了都能感觉得到他话里的情意绵绵。
安容眸底有些许黯然。
纳兰昭雪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又释然，这位卫大人的事迹她听闻过一些，在京城年轻一派的官僚中算得上是最才华横溢，年轻有为的那一个。
卫大人一身傲然正气，想不到竟愿意……
思绪一出，视线轻转，落在太后敛眉的侧颜上，哪怕戴着面纱，女子仍如黑夜中的明珠般耀眼夺目。
纳兰昭雪感叹，能得太后的青眼，是卫大人之大幸。
在场中唯一蒙在鼓里的大概只有乾元，他看不懂两人之间的氛围，但就是莫名不喜。
乾元忍不住偷偷问柳敬源，“为何卫爱卿要对母后说那样的话？”
柳敬源表情有些犹豫，“或许……或许是因为卫大人尊敬太后娘娘。”
是吗？
乾元仍然觉得奇怪。
而且送完灯笼后，两人明显挨得近了很多，行走间衣袖并齐。
一行人逛了会，忽然发现人变得多了起来。
多到转个身都能撞到。
“前面发生了什么？”好似一条街的人都挤到了这儿。
卫恒之随手拦住一个路人询问，路人脸上有些兴奋，“你们不知道？是满春院的花魁，在为礼佛节献舞！”
“听闻这花魁倾国倾城，是京城第一美人！”
花魁献舞？
卿卿一听来了兴趣，“我们走前面点看看。”
围在她身边的侍卫上前将拥挤的人群挡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势较高的位置，终于能看清前面的风景。
只见前方高高的搭起了个台子，台子不过五米大小，上面一名身材窈窕，姿态婀娜，穿着红色流裙的女子在上面轻盈舞动。
夜风吹起裙摆和披帛，如黑夜里的妖精，让人惊叹。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像是符合众人想法，一声感叹在耳边不远响起。
卿卿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偏头看去。
对方手里拿着一支玉笛，一袭白衣坐在树枝上，遥望花魁的方向，唇边挂着赞赏。
青年五感十分敏锐，几乎是在她看去的瞬间便察觉到，低头看来。
两人视线在暮色中相撞，云轩一愣，还未回味过来心头的悸动，女子便若无其事地将视线移开。
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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