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跟王县令按例勘合文书,就让大把事先带你回去休息,园子里边有药膏,很快就会养好伤的……”
少女满脸泪水,望向那个身穿官服的王县令,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所以始终是在使劲摇头,她死死攥着碎簪子,鲜血滴落在泥土上。
王涌金看了她一眼。
他便转头与魏浃询问起来,总不能听信蔡玉缮他们这边的一面之词。还好,魏浃的口供,都是对得上的。
少女一下子就头晕目眩起来,好像整座天地都是雪白的。
不知不觉的,她松开了手,那支早就破碎不堪的花簪,轻轻坠落在地,真的破碎了。
一间屋子,廊外站着柳䢦他们,不断有人来这边讲述乙字号院那边的情况。
沈蒸并没有什么感受,世道不就是这样的。
他更多的兴趣所在,低头看着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彩衣国地衣,不晓得能卖多少钱?
柳䢦心惊肉跳,只因为关着门的屋内,时不时传来一阵阵摔东西的剧烈响动。
一开始好像是低声言语,后来有了些争执,六爷的嗓门就越来越大了。不过那位木讷男子确实让人佩服,从头到尾,好像几乎没有说几个字。
黄连终于没有东西可以砸了,怒喊道:“哥,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木讷男人盘腿坐在先前“六爷”坐的位置上,低头剥着一只柑橘,抬了抬眼帘。
黄连从小就怕这个大哥,所以一下子就给震慑住了,但是满脸涨红的他,这次决定什么都不管了,什么家法什么规矩……他再次提高嗓门,重复道:“哥,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木讷男子点点头,慢慢嚼着柑橘。
黄连带着哭腔说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要怕那个狗屁大绶的殷邈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沈蒸拇指搓动食指。
果然,“六爷”是个女人!
不知为何,接下来屋内就没有任何声音了。柳䢦知道是有人用上了仙家术法,隔绝天地的通玄手段。
被说成是学阀出身的窦昱斜视沈蒸,文弱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竟是以心声说道:“沈蒸,悠着点,有些念头,会害死人的。”
沈蒸悚然。
水榭中,许谧咬牙切齿道:“先生,我回屋子了!我再看下去,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剐出来……”
已经坐回长椅的老夫子叹了口气,站起身,“一起。”
说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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