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之词,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你们几个刚好就到了抱厦那边,又刚好就瞧见太子图谋不轨,况且太子身为东宫储君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必强迫于你?”
她上下扫了钱绮月一眼:
“我看说不定是有些人看上东宫富贵,这才不择手段想要攀上高枝,事到临头出了意外这才想要灭口……”
“那桓王妃的意思,是文信侯夫人也觊觎太子后宫之位?”昭贵嫔突然出声。
“荒谬!”
棠宁冷然出声:“文信侯是何等人物,文信侯夫人与他成亲多年更是一直恩爱,她怎会觊觎太子?况且谁谋算太子去攀高枝还带上这么多人,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疯了生怕不会被人撞破?”
“桓王妃,文信侯如今正领兵南地替朝廷征战,你却如此辱他妻女,你居心何在?!”
桓王妃脸色一变:“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棠宁寒声道:“钱姊姊若贪图富贵想攀高枝,之前太后提及大选欲将她留在宫中,让她入主凤栖宫时她就该一口答应,何必舍近求远去攀太子。”
“况且女子清誉大于天,谁会拿着自己清誉儿戏,太子是否强迫他人傅家姊姊尚没开口,你急什么?”
“还是你与太子这般相熟,未曾了解真相未曾亲眼所见就敢替太子担保,他未曾行苟且之事?”
桓王妃脸色大变:“你别胡说,我和太子几时相熟?”
“既然不熟那就闭嘴!”
棠宁抬眼时眸中阴沉,是真真正正对桓王妃起了杀意,眼底冷意让得桓王妃头皮发麻,而棠宁则是转头看向上首位置:
“太后娘娘就这般坐视桓王妃侮辱功臣妻女?”
太后深深看了棠宁一眼,扭头朝着桓王妃道:“你若再不闭嘴,哀家便让人教你如何安静。”
桓王妃浑身一冷:“太后娘娘,妾身也是您被这钱绮月蒙蔽,她和那傅家女娘今日还曾起过争执,二人在前殿还曾互相嘲讽,她丝毫未曾给傅家女娘脸面,又怎么会为了救她去伤太子。”
宣绮雯也是忍不住道:“姑母,桓王妃说的是真的,当时我们好些人都亲眼看到钱绮月讥讽傅槿柔,她们早就翻了脸了,钱绮月她在说……”
她正想说钱绮月说谎,就撞上太后陡然看过来的眼神。
宣绮雯脸一白,连忙闭嘴。
钱绮月对于二人指责格外平静:“我与傅姊姊的确有些矛盾,但之前数月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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