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宫,实用至上,迥异于稷下学宫的养士之名,五年之后,当得大用,期时,一位位身负兵家谋略之人均入军中,一位位身负百家之学的亲人奔赴秦国郡县。”
“儿啊,百年之内,为父几乎看不到秦国衰弱的可能啊!”
项燕大恨!
恨楚国如今国政混乱!
恨秦国越发之强大!
恨郢都之内那些世家大族在此国危之际仍旧只守着自己的利益,岂不知唇亡齿寒吗?楚国如果没有了,他们也就不存在了。
“父亲,论国土之广袤,楚国丝毫不逊色秦国,论国民之多寡,楚国也丝毫不逊色秦国。”
“儿子以为,如今我们出国所缺少的就是一位雄才大略的楚王,只要重整国政,未必没有强盛之机!”
项梁颔首以对,虽认同父亲的话,却也觉得父亲有些过于看重秦国了,虽然秦国很强,但楚国无论从兵力,还是民力上,都不弱于秦国的。
他们所缺的不过是一位如怀王那般的英才之主。
“你所言不差,可惜,郢都之内,李园弄权,屈、昭、景疲于自保,未敢与之抗衡,继续下去,为父岂敢无忧?”
“项伯,可有要事?”
长叹一声,单手轻捋着颔下短须,论兵力、民力,楚国的确不弱于秦国,但儿子却没有看到更深的一层,那就是真正的国力。
也确如儿子所言,若然楚国之内,出现一位明主,国势之倾颓未必不可免。
正欲要多说什么,忽而,军帐之外,小子项伯身披重甲慌慌张张的行入,令的项燕有些不悦,沉声喝道。
“父亲,军营之外,有两人欲要求见,这是他们的身份证物,他们说父亲会明白的。”
项伯气息有些小喘,刚才巡逻兵营的时候,遇到两位陌生男子,身披斗篷,颇为神秘,从气质上看,又非普通之人,未敢怠慢,便是如此。
一边说道者,一边将手中的证物交给父亲,上面只有一个字,自己也看不出那二人有什么来历,但若说身份尊贵,项伯觉得不可能。
近年来,跟在父亲身边,楚国之内,所有身份尊贵的人,不说见了**层,也有七八层,唯独没有见过对方。
“嗯,刍!”
“难道是……是他,一定是他!”
从项伯的手中结果那件证物,不是旁物,就是一件木制的令牌,其上烙印着楚国的神灵图腾,正面一个刍字,背面只有一幅简略的舆图。
项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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