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强留在咸阳宫内。
也许他不该死,因为……春秋以来,诸夏战国并起,战乱已经持续数百年了,果然秦国可以一天下,诸夏庶民可安息平稳。
然……燕丹终究对自己有知遇、提携之恩。
“只消韩卿一封文书,若然丽夫人愿意助力,则丹可预谋大事,如若不行,丹当另作他策!”
燕丹没有迟疑,将心中急切之心道出。
“喏。”
韩申拱手一礼。
见状,燕丹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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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燕丹如何谋划,于此刻正在率领大秦灭赵的王翦来说,没有任何侵扰。
坐镇中军幕府,自从赵国自去李牧之后,便是行军势如破竹,每一次攻战赵国城池,均没有受到太大的抵抗,短短数月,便是抵达相距邯郸以北六百里的区域。
六百里的区域,虽不远,但王翦丝毫不急,仍旧稳打稳扎的行军,按照先前下发给李信、杨端和军中的文书,两个月后,三军齐聚邯郸。
秋日之前,完美灭赵!
中军幕府之内,王翦正身披漆黑重甲,行走在逐步扩充的沙盘四周,沙盘之上,原本属于赵国的土地、城池、关隘,全部插上大秦的黑色旗帜。
而且俯览而下,整个秦国三路大军行军路线,正在有条不紊的逼向邯郸。
己身率领大军南下,李信正在邯郸东北区域,杨端和则是在南方区域,虽然不出意外,灭赵已成定局,但不到最后一刻,王翦觉得还是要谨慎为上。
“上将军!”
“少将军求见!”
忽而,幕府帐外,传来护卫之音,沉稳而又响亮。
“召!”
闻声,王翦眉头一挑,轻哼一声,中军之内,有少将军之名的,也就自己那个儿子王贲,若言王将军,倒是不妥。
是故,少将军之名王翦也不知道何时而起,本已经嘱咐过王贲,不可恣意张扬,奈何仍为如此,但……此战,终究没有让自己失望,行军作战还是可圈可点的。
“王贲见过上将军!”
数息之后,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传来,同样身披黑色重甲的王贲腰腹长剑,近前拱手一礼,看向沙盘一侧的父亲,不敢大意。
在军中,在父亲手下,王贲自觉受到更为绝对的钳制,虽知道父亲为自己好,可……那不是自己想要的。
“王贲如何来此?”
王翦瞥了儿子一眼,没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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