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自己还曾狐疑儒家荀夫子的天资,以荀夫子数十年来坐镇稷下学宫的道理造诣。
没理由区区玄关能够拦阻荀夫子。
现在……自己明白了。
“返璞归真!”
“那般境界,咸阳宫内武真侯曾说过,山就是山,水就是水,看到了,见到了,就领悟了。”
“看来,我的路还有很长。”
许多道理,天明都了解,咸阳宫内,武真侯虽没有亲自教导过自己,然则,教导扶苏兄……的时候,自己也在旁边。
许多话,和残剑先生所言相仿,甚至于更为简单。
自己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觉得可以做到,又觉得有些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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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真侯可知寡人近来常常在想些什么?”
咸阳宫!
兴乐宫侧后的花园,尽管临近秋日,其内的百花仍旧盛开明艳,行走其内,丝毫感觉不到夏日的离去。
骄阳普照,温煦和暖,却是不显盛夏的炎热,玄色素袍,常服着身,秦王政将手里的一柄木剑递给侍者,看向王弟。
“能够为大王常思的事情,从来不在过去,而在将来,齐国的沦亡已经注定。”
“大王所想应当为一统天下大事。”
盖聂在齐,咸阳宫内的其余剑术教导者不存,今日前来咸阳宫,却是和王兄相对剑招对比了一炷香时间。
亦是将手中木剑递过去,从近前的侍女手中洗了洗手,略微擦拭,闻声,笑语而应。
或许,自己可以猜测到王兄所想。
“当年,寡人入新郑的时候,曾和韩非谈论过秦国的天下。”
“也曾想过秦国在一天下之后的情形,山东诸国之土尽皆纳入大秦,诸国之民尽皆是秦国之民。”
“可……具体诸般,却思之不透,韩非有语,大秦以法为上,自当以法通行诸夏。”
“寡人认可,而大秦之法在山东诸国的土地上,欲要建立起来,需要很长的时间。”
“儒家?儒家的仁礼教化!”
“道家的无为清静。”
“……”
“有些事情需要寡人亲自做出决断。”
今岁,大秦围困齐国,无论齐国的抵挡会多么强烈,秦王政不觉的齐国可以撑过明岁。
顺利的话,大秦一统天下,在明岁就可以功成。
六王毕,四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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