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在世间的灵魂忽然找到了归宿。
“可惜说到底,时光机究竟能不能存在,人类其实还没办法彻底确定,毕竟人类对于时空以及世界的了解,还是太浅薄了。”
“可是时光机如果真的可以存在,却又能引发一系列引人深思的……悖论,这又该如何解释呢?也许,只有时光机真正出现的那一天,这些问题的答案才能真正为人所知吧。”
鹜若白好好地发想了一番,任凭自己的思绪飞到天边去。人们的思想不应该被禁锢,有时候最伟大的进步就源自一次最狂野的思考。
毕竟如果世界上只存在一种思想、一种声音,那么一个人和两个人就没有太大区别了——倘若没有彼此互异的观念,就不可能会有思想的碰撞和交融,大家脑子里装的如果都是同一个东西并且没有人愿意思考新事物,那么这群人在思维上其实就相当于一个个体,一千人一万人也是如此,都是被那唯一的思想所禁锢的奴隶。
对立并非什么坏事,而追求唯一却会扼杀很多种可能性。
不过鹜若白并非是什么科研人员,她的思绪没必要保持严谨,作为一名福利院里的普通教师,她有自由用自己的想法,来描绘出属于自己的图形。
而正巧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打开,抬头看时,原来是楚芳荨。
“啊!院长,怎么是您来了?”鹜若白赶紧起身打算下床,楚芳荨则是立刻阻止了她。
“你身体还没恢复,就好好躺着休息吧,何况在我面前也不用那么拘谨。昨天没时间来看望你,今天正好外出办点事,顺路来看看你。不过你的病房号码好像和江姐说的不一样呢?”
“啊,是这样的。”
鹜若白和楚芳荨解释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虽然描述的事情是恐怖的,但鹜若白的脸色却没显露出多少惊恐,而且语气也十分平常。
“镜子?”
“是的,我也只能说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只好藏在浴室的柜子里。好在浴室的墙上有一面大小正合适的镜子,我于是把它拆了下来,然后躲在柜子下半部分的同时把它以一个斜角挡在上方,想试试看能不能利用光线的错觉来骗过对方,不过从结果上来看,应该是成功了吧?”
原来昨晚的鹜若白的的确确就藏在浴室里,而且就是在那个最引人注目的柜子里,只不过利用了于是墙上挂着的镜子,同时那个黑影由于行走在天花板上,这样一来它的视线一定是从上往下看,鹜若白平躺在柜子底下,再把镜子以一个合适的角度挡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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