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去睡沙发吗?”(准允铭)
“没有,选择权在于你。”(江漓)
“那,我想……”(准允铭)
“你也可以睡厨房,或者厕所里,随你选择。”(江漓)
“我……”
准允铭知道,自己的选项里不会有卧室,所以也只好认命,乖乖去客厅的沙发上睡了。
而令泽瑠,便和江漓一起,走进了一旁的卧室里。老实说,他现在是以鹜若白的身份,才能享受这一切,但是他雪白的发丝,和对方乌黑的头发一对比,显得便有些扎眼。
虽然他已经恢复了令泽瑠的身份认同,但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还是有一种原始的亲近感,是鹜若白的那份记忆让他这样,还是令泽瑠本身作为孤儿也在渴望母爱呢。
“来吧,若白,让江阿姨抱着你睡一晚上。别害羞哦,江阿姨可是很会哄小孩睡觉的。”
“江阿姨,我已经十,咳,二十多岁了,早已经不是小孩了。”
“但是在我眼里,你还是像小孩一样。”
“江阿姨,您刚才说‘还’?”
“啊,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这句话了。人们都说孩子在父母面前永远长不大,可是你……我明明不是你的母亲……”
令泽瑠的喉咙动了半天,但始终没想好自己到底要说什么,最后他说道:
“江阿姨,您更相信那份报告,还是,自己心里的感觉?”
令泽瑠知道,那份亲子鉴定的报告上很清楚地写着,自己和她没有血缘关系,这很可能会扰乱她自己的判断。老实说,江漓她真的一点都没有想起和鹜若白有关的事情来吗,她可是鹜若白的妈妈,是从小抚养她长大的人,是理论上最不可能忘记她的人。
在亲子鉴定出结果以前,江漓她究竟是如何希望的呢,她希望报告上写的是肯定,还是否定呢。
但无论她怎么希望,现在都无所谓了,报告上已经很清楚地写着,她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这很正常,因为这具身体是守胥捏造出来的,外貌是按照鹜若白的外貌所定,但是内部的基因却由它随意创作,因此是肯定不可能能够检测出什么东西来的。
面对写在纸上的铁证,即使江漓有再多猜想,应该也只能说服自己,那些都是错觉了吧。
“若白,和你在一起,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让我有种熟悉感,见到你让我有种,丢掉的东西失而复得时的喜悦。我做过一些奇怪的梦,梦见一个背影,在空荡荡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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