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一样了,总归是两种不同的人罢了。”
王威威和林绉舞碰了一杯,又和苏灿碰了一下罐子,说道,“今天张菲菲说的,让我很烦闷,如果不是你阻止我还能用‘鼠目寸光’来洗他们脑壳。剩菜?她不晓得唐妩和你之间的关系吗。可是谁都不相信,这些人只能看到表面的东西,而无法看到最深层的事物。千万家产?扯他的大蛋!这就是他们的想法,我真的对今天的张菲菲很失望。”
苏灿就皱了皱眉头,“张菲菲开惯了玩笑,无心之失罢了,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闷气。”
“苏灿,我这句话也许很恶心,但是还是要说。我们这些朋友里面,你是最特别的。只有接近你,才能够感觉得到。在我们家遭遇大难之前,我一度是他们那样的人,为我爸我妈的身份沾沾自喜,也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刻意结交我,而我还很爽。甚至我还觉得你特别臭屁,你别笑,但我这人就是贱,觉得你臭屁是臭屁,但挺有范儿,对我胃口。”
“我爸被调查组隔离审查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很多本质,原来谁都帮不上我们家,我见惯了那些虚伪的嘴脸。在最关键的时候,谁都没有动作。但是最后帮我爸从泥潭里拽出来的不是其他伸出的巨手,而偏偏是明知道力量渺小,这件事如果被有心人牵连下来,轻而易举就可以让一家跟着遭殃也要站出来的你。”
林绉舞点点头,沉声道,“严重举双手同意。”
“那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我爸那时候真的倒了,或者我不是王薄的儿子了,他们那些人还会和我这么亲密?张菲菲就不会像是对待她那些男姓朋友一样对我趾高气昂,他们凭什么高看我?”
苏灿叹了一口气,“这种想法偏激了,也许别人会因为你是王薄的儿子而敬畏你,但是并不代表着对你就全然没有友谊的存在,人是趋利避害的动物。你们家在夏海那种情况下,真是有心帮忙,也不太可能介入,别说是一帮富二代高中生,就算未来他们真掌控了权力财富,也有无从着手的时候。人要学会体谅,而不是指责。”
“所以说他们并不了解我经历了什么,无论是张菲菲还是叶徽裳。他们不知道我的绝望从何而来,没有经历的人永远不知道看不起我可以,但是看不起我兄弟就他妈从我王威威旁边离开!我交不起这样的朋友。”
“这话我爱听,干了!”林绉舞又给每人开了一听,咕噜咕噜的灌下。又对王威威道,“怕什么,要走就走好了,别人不了解你,我们了解你。叶徽裳这些女人,不就是流星,抓是抓不住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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