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嘛。我看你老糊涂了,拿来,我跟儿子说!”
从很郁闷的苏理成那里抢过话筒,老妈曾珂道,“现在怎么样了嘛,学校那边说什么没有?你们苏老师说你这件事情对的方面就是打抱不平社会上的阴暗面。苏灿,你和当初你老妈一样,很像,太理想化了。”
“你老妈这一辈子,以前就是见不惯许多事情,所以当初在物贸公司才没有更进一步,别人先牺牲,也是牺牲你妈这样的人。老妈见识过的也太多了,苏灿,我就怕你在社会上吃亏。所以妈不希望你吃亏,有的人,你是没办法给他们讲清楚道理的,所以你也要强硬。你现在这么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也有作为了,我想给你说的是,无论你做什么,以后你能走多远,你不要忘了,你家头的老妈老爸都是坚决支持你的。”
透过几千公里外传来的话语音,明明只是曾珂平时略带激动的语气,但苏灿总有股想哭的冲动,但毕竟一个外貌虽然年轻但装着两世灵魂的大老爷们儿,动辄抹眼泪实在不是一件什么事。
所以忍了,苏灿道,“妈,你太煽情了。”心想无论自己强大到什么地步,碰上在远方还监护着自己的两老,也总是会节节败退的。
这番言语又引得电话那头曾珂抱怨道,“你看你自己都是什么身份了,我看你还是一副油腔滑调的”
“我再是什么身份,你都还是我妈。”苏灿很谄媚的笑,功力曰趋纯熟。
曾珂心花怒放。
**************“你到南大的时候我就知道不会消停,一语成谶。南大返校节典礼堂这么严肃的地方,没有组织纪律姓的胡闹在很多人眼里可不是一桩仗义执言勇于捅窗户纸的行为就可以过得去的事。”
王薄是随后打电话过来的人,言语里有对苏灿处事不妥的批评。
苏灿笑道,“受宠若惊,怎么会把王书记惊动到了,难得你还亲自打电话过来。”
“昨天我和你爸在外面吃饭,就知道你这个事了,你到底再打什么主意,想涉什么水?森川企业受到些不公正待遇这个事和一些利益群体的大布局有关系,而这一块本身是我们的薄弱之处。你想单枪匹马的冒头,这可是在走钢丝啊”
东南这一大块本身就不是王系的天下,且对方多少也是可以和王系分庭抗礼的对手,虽然大政治派系的博弈和妥协之间总归是有维稳的大原则。但这并不妨碍对方可能会对苏灿的打压和包围。
“所以我才不能单枪匹马,而是最大限度的捆绑可以陪绑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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