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给肖衡重新装修、赔偿。
肖衡一直都不明白,以前那个文质彬彬,待人温柔有礼的神经外科天才医生,怎么会有如此严重精神症状。
直到后来从其他老同学那里听到了关于傅澄海的传言——他在国外蹲了监狱。
肖衡也尝试问过傅澄海以前的事,但傅澄海始终不肯说。
连他这个当年同寝室的老朋友都瞒着,那必然是无法言说的痛苦回忆,亦或者不能为外人道来的秘密。
肖衡也本着开导的心给他治疗,想把他治好,也不再询问以前的事,怕刺激到他。
但现在看来,肖衡这两年多的努力,似乎又回到了起点。
不管傅澄海说不说以前的事,肖衡能确定,傅澄海的心事很重、很杂、很多。
每次的定期复查和“话疗”,傅澄海总是嫌麻烦,总觉得按时吃药就够了,其他的谈话或者检查都是在浪费他时间。
他总有操心不完的事。
他们第一次因为治疗的事吵架,还是因为傅简。
傅澄海要去接傅简,说这次复查就算了。
那时候他情况刚有点好转,肖衡担心他病情反复,让他必须来一趟。
两人意见不一,发生争执,冷战了好几天。
还是傅澄海最后妥协了,在忙完接傅简回家的事之后,来医院做复查。
肖衡也真服了这位“老朋友”。
然而他就算来复查,来谈话,也总是东一个电话,西一个电话,忙得要命。
肖衡劝他别这么劳碌,他需要休息。
但傅澄海总说,他不能休息,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
肖衡也不知道具体指什么,或许是他生意上的事,或许是他家里的事。
总之,傅澄海的生活,说是一锅粥都不为过。
转折点大概是从傅澄海去拉斯维加斯开始的。
从那里回来之后,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很多,听傅澄海自己的描述,他说晚上很少失眠,甚至逐渐开始睡懒觉。
休息好之后,第二天自然精神头好。
肖衡问他原因,傅澄海自己都答不上来。
还是细想了片刻,傅澄海才意识到这些不同发生的原因。
他说,这一切的转变,大概是他患病的这些年里,头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类似“欲望”的感觉。
就在拉斯维加斯的场子里。
昏暗的楼梯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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