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对此缪林也是难以确定,既不确定两者会不会此时出兵,更不确定是哪一方更有可能。
恰好昨天半夜,他瞧见一道流星由北而来,索性用为借口,干脆孤注一掷,含糊其辞的来试探一下昌豨的反应。
却不料却是彻底惹恼了这浑人!
眼见昌豨一脸杀意不说,更把手直接按向了刀柄,缪林顿时心神俱裂,再也顾不了太多,便要改口换成第二套说辞:“昌将军,在下见那流星...”
便在此时,门外骤然响起一阵匆忙的步伐声。
下一刻,一人仓皇奔入,满脸风尘地冲到近前,便是喊道:“急报!”
“将军,赢县城外哨骑发现,有大股陌生军马踏入我境,看其旗号衣甲,乃是冀州袁家!”
“什么?”
听到这话,昌豨倒抽一口冷气,既惊冀州军的突然进犯,更是诧异地再次看向缪林,满眼的不可置信。
同时间的缪林,却是欣喜若狂。
他强自抑制心中激动,再次抬头看向昌豨,已是一脸的坚定。
“在下见那流星,从北而来。可以断言日内必有战事,发生在我奉高!”
当真是说的一字一顿,斩钉截铁!
......
袁谭会参与战局,算是意料之外。
却也算是情理之中。
但是对方选择的时机这么精准...
“我军开始作战,琅琊那一路的黄忠和臧霸,其实乃是佯攻,距今不足半月,至于下邳这边的兵马调动,本将早就下令封锁城内,禁止出入,临淄的袁谭怎么就收到了消息,并且这么快就做出了反应,竟敢倾城而出,去攻奉高?”
凝视着手上这封由昌豨快马传来的书信,王政剑眉紧皱,喃喃自语道:“有些奇怪啊。”
“主公所言甚是。”
他这么一说,郭嘉也觉得有些不合情理,寻思片刻,说道:“除非袁军判断出了我军主力尽皆出发,目前绝无回援泰山余力!”
听到这话,王政一怔,望向郭嘉:“他们怎会判断的出?”
“徐方于禁所部,深入北海国境内至今,化整为零,或潜行山林,或伪装为百姓,至今连孔融还未曾发现啊?”
雨天的夜色愈发幽暗,案几上的盏灯,闪烁着昏黄的光芒,映照两人的脸上,忽明忽暗。
落针可闻的寂静中,王政沉思不语,郭嘉若有所思,唯有细雨淅淅沥沥发出的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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