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咬的?”
“嗯。”
“你刚才不是说是狗吗?”
“是人!”
薄宴沉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突然悟到了什么,咬牙切齿,
“你……你昨晚送我回来的路上还跟人约会了?!”
唐暖宁没解释,随他怎么说。
薄宴沉看她默认了,很生气,
“你竟然……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你要么先送我回来,要么先去跟你的野男人约会!你送我的路上跟他约会,你恶心不恶心?!”
送他的路上约会,不就等于带着他跟别人约会吗?
“我……”
“以后你再干这些不正经的事时离我远点,顺便告诉你的野男人,有我在时他不准找你!别恶心我!还有,把你的脖子捂结实了,别让深宝看见碍深宝的眼!滚。”
唐暖宁:“……”
好好好,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是野男人了!
唐暖宁不理会他的言语羞辱,这些比起他知道真相,啥也不算!
唐暖宁拿着衣服回了书房,速速换衣服。
虽然他没记起昨晚的事,但也不能久留,还是要赶紧走!
薄宴沉的确没记起来,昨晚喝太多了,又折腾了大半宿没睡觉,这会儿刚醒来,头晕脑胀,脑子嗡嗡的。
他套了一件睡袍去卫生间冲澡,路过深宝的房间时停下了脚步。
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往里面看了一眼。
看小家伙正躺在床上熟睡,薄宴沉的眼角闪过一抹暖色。
轻轻关上房门,他下意识的又往书房看了一眼,表情立马变了,冷冰冰的。
他知道这会儿唐暖宁正在里面,眉头一蹙,给了个嫌弃死的表情,冷着脸去了卫生间。
唐暖宁跟谁好,他一点都不在乎!
她爱跟谁好就跟谁好,跟他又没关系,只是因为他思想传统,对感情不专一的人没什么好感。
关上卫生间的房门,薄宴沉褪去浴袍刚打算冲澡,突然——
他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挠狠。
红红的,长长的爪子印,跟被野猫挠的似的!
薄宴沉很意外,他紧锁着眉心站在浴镜前认真看了看,发现不光前面有挠狠,后背上更多!
怎么回事?
谁干的?!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慢慢浮现……
他喝醉了酒,梦到了自己父母的死亡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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