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呵,去和治安官说!关起来!”
根据温特斯的经验,紧急情况下将成年男人和妇孺分开更利于约束。如果不分开管理,妇孺的安全得不到保障,男人也无法发挥集中使用的力量。
所以,按照“伯尔尼上尉”的布置,从旧城逃出的避难者先按照男人、妇孺分流,然后继续分流成更小的规模,以便管理。骡、马等牲畜全部被收缴,马车之类的东西则直接成为路障的一部分。
木桩和绳索拉成简陋的围栏,把湖滩和山脚空地分割成一块块独立的休息区。
温特斯策马奔走在路障内外,梳理阻塞、消弭冲突、确保一切井井有条地进行。
当他把这套简单的架构逐渐推上正规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人找上了他——约翰·塞尔维特议员。
“上尉,北城的一些可敬女士们愿意提供一些毛毯、冬衣给避难者,但是因为您的宵禁令,还请您派人前去接收。”塞尔维特议员仍旧板着一张脸:“共和大街的居民们也愿意提供热水和餐食,还请您派人协助发放。”
“没问题。”温特斯立刻点出一些人手,让他们带上收缴的马车,和塞尔维特的手下一起去接收御寒物资。又点出一些人手,让他们协助分发热水餐食。
塞尔维特默默看着温特斯如臂使指地调动民兵,不置可否。
等温特斯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塞尔维特才躬身行了一礼:“今晚,我谨代表钢堡感谢您。”
虽然温特斯一直戴着头盔,但他也不确定塞尔维特是否认出他的声音。不过对方既然没有戳破,那温特斯也就顺着把戏演下去。
“为共和国效力是我的使命。”温特斯说起套话已经非常熟练圆滑。他靴跟一碰,向塞尔维特议员伸出了手。
塞尔维特一怔,微微挑眉,也伸出手。
握手之后,塞尔维特转身就走。
“议员先生。”温特斯出声叫住塞尔维特:“您还要干什么去?”
塞尔维特理所当然地说:“我也有市民权,所以我现在也是被征召的民兵。您不必多虑,就像使用普通民兵那样命令我就好。”
“那样太浪费了。”温特斯捋着长风鬃毛:“我想把这里交给您指挥。”
“我?那您又要做什么去?”
“我要去……”
一阵雹子般的蹄声打断了温特斯的话。
夏尔骑着马,载着一个身穿华服的胖胖的家伙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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