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您帮忙的事情,不是坏事……”安江不甘心道。
“好事也好,坏事也罢,对我来说都是无意义的事,规矩就是规矩,我既然定下了,就不能为任何人开了先河,否则的话,这规矩定的就毫无意义。”巩老摆摆手,继续打断道。
安江目光动了动,正准备再说些什么,旁边的王秋平就冷声道:“老巩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我们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说闲话,谢谢你来看我们,现在看完了,你可以带着你的东西离开了!”
这一次,巩老没说话,而是靠在椅子上,眼睛微眯,俨然一幅快要睡着了的样子。
安江看着这一幕,眉头瞬间拧成了个疙瘩,知晓今天要是不把话说得再直接再明白一些,真就要被人家逐出去了,下次想要再见,只怕也未必会有机会,当即耐着性子,努力用平和的语气道:“既然巩老你说定了规矩,不过问任何工作上的事情,那么,海滨这些年又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明明有定位,却是怎么都走不起来呢?”
“海滨为什么是这样,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做错了事,是要付出代价的!”王秋平听到这话,不等巩老开口,便抢先一句,然后气喘吁吁的怒声道:“自作孽,不可活!”
巩老闭目养神,一语不发。
“再重的孽,还了这么多年,也该还清了吧?一代人犯的错,难道要几代人去偿还吗?真要来个子子孙孙无穷匮吗?而且,我觉得做这样的事情,其实也是在破坏那所谓的规矩,或者说,这规矩太具备弹性了!”安江不卑不亢的继续道。
“滚!你给我滚出去!”王秋平听到安江这话,一把抓起安江放在桌子上的茶叶盒,直接丢了出去,然后手指头指着院外,沉声呵斥道。
安江听到这话,脸上也没有怒色,而是看着巩老,笑道:“巩老,真要我从这里滚出去吗?就地打滚的那种!”
巩老听到安江这话,缓缓睁开眼睛,凝视着安江的眼睛。
他感觉得到,安江没有跟他开玩笑。
如果他不吭声的话,安江真敢给他来这一出儿。
可是,如果安江真从院子里滚出去,那成什么样子了?
不明白利害关系的,会觉得他是真牛,能让安江这位市委书记从院子里滚出去。
可如果知道利害关系的,就会明白,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出了这样的事,会让人觉得他无比的盛气凌人,哪怕是不在其位了,还是飞扬跋扈。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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