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大家既不敢趁江尺让落单时打他闷棍,更不敢上门找回场子。
原因则是九鹏宗是有结丹修士的,而且是一位结丹中期修士,且那位结丹中期修士还是江尺让的血缘长辈。
江尺让也不是什么人都惹的,他打的这些修士,无论是宗门修士还是家族修士,其宗门和家族最多只有筑基后期修士坐镇。
只江尺让本人带着他的灵兽都能将一位筑基后期散修打成重伤,就更别提他那位结丹中期修为的长辈了。
因此,大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除了在私底下骂骂再诅咒几句,什么也做不了。
“我当时也只是听那卖灵筑材料的店主和旁边丹药铺的店主在说这件事,没有多打听,哪里能想到这雷鸣鸟第一晚就找过来了。”
宋圻有些懊恼,早知如此,就多打听一些。
“已经够了。”秦又道,起码知道了这雷鸣鸟的来历以及它背后的势力。
“现在怎么办?就让它这么飞着?”
宋圻问道。
秦又仰头看着空中那只撞了南墙,哦,不,撞了灵符就一定掉头的雷鸣鸟,看它不停地撞上他们三人扔出的符箓或者打出的法术,掉头再掉头,就是不往回飞,那股执拗劲并不让人讨厌,秦又反而觉得有几分憨憨的可爱。
“要不赶走?”宋圻见秦又和范隽都不说话,忍不住建议道。
秦又看了宋圻一眼,这话可真不像他说的,不过秦又明白眼前的宋圻与她在鸿道宗时看到的宋圻,因二者经历、修为、感悟等种种方面的不同,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范隽摇头,“赶走太憋屈了,这是我们在寒月峰的第一天,要是人家都找上门了,我们却什么也不敢做,以后我又一宗又如何在寒月峰立足。”
一直未说话的朱塘叹道:“可是他们有结丹修士……”
虽未明说,却也是赞同暂避锋芒的。
“宗主的意见是……”范隽问道,“虽然我不觉得这么躲着是办法,但若是大家都觉得不能打,我也没意见。”
他知道宋圻和朱塘在顾虑什么,而他们的顾虑并不是杞人忧天,是切实存在的事实。
“让它飞进来,然后打下来。”秦又咬牙道,她怕什么,就算那九鹏宗的结丹修士打上门来,再不济她还能带着所有门人逃跑,大不了一切再从头开始。
“好,听宗主的。”范隽立刻道。
宋圻道:“遵命。”
朱塘道:“我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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