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法器幻化成的山坡上,却忽然发现自己形单影只起来。
而对面的又一宗修士竟然一个没少……没倒的一如开局,整齐划一的围绕在他们那个年轻的炼气修为的宗主身边。
江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只见他一掐法诀,山模上立刻生长出数根枝蔓,那枝蔓逐渐逶迤延伸,如阴森的吐着信的蛇一般,伸到了九鹏宗十二名修士的脚边。
“啊……”
这是九鹏宗那些炼气弟子的呼喊声。
“笃笃……”
这是九鹏宗那两名筑基修士的法器劈砍藤蔓的声音。
只是江焘这件山模法器委实是一件不错的法器,不等两名筑基修士砍断藤蔓,他们已经和一众炼气修士一起被藤蔓卷吧卷吧扔上了山坡顶上。
直到在山坡顶上站定,九鹏宗一众修士才知道这些忽然冒出来的藤蔓竟然是他们宗主弄出来的。
此刻,一众修士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宗主,当然其中有几个对江焘不是那般依从的,目中则是隐含愤怒之色。
不过不管是茫然中带着委屈,还是抗拒中带着愤怒,江焘统统没有注意到,或者他注意到了,也并不在意,此刻,在他心中,没有任何人或事能盖过救他儿子这件事。
“你们怎么回事?本宗都上来了,还在下面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江焘瞪了众人一眼,又去看向又一宗那边。
“宗主……”
原先拉住江焘劝说他的筑基初期修士小声在江焘耳边说道:“方才宗主御使山模助威,我宗炼气弟子看到宗主祭出山模时,已经立刻撑起防御护罩,可是也被山模威力震的灵气不稳,甚至受了伤,可是他们为何无事?”
江焘脸色一僵,是啊,以两方这般距离,以山模之威,即便又一宗那两位筑基修士挺住了,那些炼气期弟子,包括他们那位小丫头片子宗主,都不应该还能像现在这般好好的站着,连脸色都没能变一变。
“特别是对方还有两位炼气三层女弟子,一个才三四岁的模样,她们也没问题。”
筑基初期修士倒不是想往自家宗主心口上插刀,他叫余昇,算是江焘的嫡系,自然是希望江焘一直能够坐稳宗主这个位置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装傻,宗主的心思都被少宗主占据了,如此明显的问题竟然没有发现,自己一方使出的手段没有对对方造成任何伤害,反而让自家弟子受了伤,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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