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去。”离开了燕王宫,亲自登上城墙的燕王喜眺望着自南而来的秦军,对身边的晏懿说道。
身为燕王,燕王喜虽然并未亲自统领过大军,但在还是太子之时,接受的教训却是囊括各方面的,对于兵法,燕王喜同样也算得上是熟读,当然,也仅限于熟读而已,因为他修习兵马的目的不是为了领兵作战,而是为了自己不至于被麾下的将军们给欺骗,对于兵马,他可以不精,但必须懂得。
“一支军队的战力不能只看这些,大王请看,秦军的军阵虽然不甚整齐,但各部彼此间的距离却几乎等齐,若是遭遇攻击,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组成防御阵型,若是发起进攻,也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变阵,他们之间的空隙不是因为军纪散漫而形成的,而是一种……”晏懿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肚子的货实在有限,似乎只能说到这里了。
“还有这样的道理?”燕王喜诧异道,但随即就露出了恍然之色,接着道:“寡人曾经见过一些高手,那些人明明武功很厉害,但看上去却与寻常人无异,站在那里远远看去,慵慵懒懒的,与站相威武的王宫侍卫在气势差远了,在秦军身上恐怕也是这样的道理。”
听着燕王喜的解释,晏懿的神色间多出了动容之色,因为他发现,自家的大王似乎也不是那么昏庸了,这份见识就很不俗,其实想想也是,能够这么多年安安稳稳地坐在王位之上享乐的王,又岂会是真正的昏君,在这个大争之世,是不存在躺平的,当然,齐国的那位除外。
“大王英明。”在思索中的晏懿回答道,只觉得在这燕国,还是不要自认为太聪明的好,在这里,能够站在那个地方的又有谁是真的傻呢?看起来昏庸的人也许是另有沟壑。
只是若是这样的话,那些看似聪明的人之中是不是也有着漏网之鱼呢?
在一道道压抑的呼吸声中,秦军不断向蓟城靠近着,在蓟城郊外逐渐失去绿色的原野上,立刻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有点秦军在划分各座军营的领地,有的士卒拿着斧头锯子走向了远处的树林,有的士卒在挂坑生火准备做饭,反正城外可谓的热火朝天。
如此热火朝天的景象落在蓟城上的燕国君臣、军民眼中,则完全变了另外一种味道,他们看到的不仅是秦军那充沛的精力,还有着秦军对己方赤裸裸的无视。
“大王,末将请战,秦军实在是太过目中无人了,在我们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修建营寨,全然不顾忌我们的存在,实在是欺人太甚。”一员青年将领来到燕王喜的身边,义愤填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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