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的回应。
直到某一刻,不知是谁问了一句:“何公子,这说理一事,你也有兴趣来看啊?”
“我不是来看的,今儿个发起说理的状告之人,便是喔。”
何志军的话音落下,现场猛的静了下来。
众人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何家公子要状告顾宁安他们!
众人震惊之际,何志军已然来到了说理堂之内,见到顾宁安一行,他就是拱手道:“诸位来得很早啊。”
费文一看到何志军就来气,刚要发作,就被身侧的妻子给拉了下来。
而顾宁安则是微微颔首:“何公子主动发起说理,倒是卡着点来了。”
“其实有什么事情,何至于那么大费周章?”
“大家一道坐下来说说就是了。”
闻言,何志军轻笑道:“顾先生,关于说理一事,还是等主理和说理人都到了再说吧。”
哗啦~
一阵布匹被掀起的声音突兀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竟瞧见正南边的房梁上,不知从何时起挂上了一块大红布。
红布后头,一道道头戴黑色面具,身高体型皆是一模一样的面具人走出。
他们身上唯一不同的地方,恐怕就是面具额间的字了。
一位面具上写了“乙”字的说理人来到了顾宁安的跟前,淡淡道:“这是我的位置,劳您让让。”
顾宁安颔首起身的同时,一旁的时雨胖娃他们也给人让开了位置。
不多时,左右两侧共计十个座位,均是坐满了戴着黑色面具的说理人。
他们的面具上的字迹依次为:甲、乙、丙……己、辛、癸十天干。
待十位说理人落座后,位于正南的高案之上,一道洪亮的声音骤然响起:“午时已至,说理问事!”
循声望去,不知从何时起,那高台大案之上端坐着一个宽大身影。
与一众说理人不同的是,这主理戴得面具是赤红色的,相较于说理人的面具而言,也更显威严。
“何某见过主理,见过诸位说理人!”何志军朝着众人躬身一揖,显得无比谦卑。
见此情形,一众说理乃至主理并没有做出回应。
而胖娃则是不禁开口道:“不是说那说理人不知道咱是谁吗?”
“这何志军开口就说自己的姓氏,岂不是上来就点明了自己是谁?”
闻言,余奈何接话道:“台上主理乃至藏挟门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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