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了伤口,包扎好,明珣抹了抹额间的虚汗。
他看了眼一旁明显在出神的牧云归。
刚才心腹说的话,他自然听明白了。
原来从一开始,江聿怀他们就在算计北野凛了。
只是他们恐怕不知道北野凛的背后还有一个牧青余。
……
秦家。
院子里。
“晚晚呢?”
江聿怀偏眸看向一旁的江西。
江西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你找我?”
江聿怀的身后传来一道清澈的女声。
虞归晚踩着黄昏洒落在地面上的余晖走了过来。
身后跟着佣人。
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扑面而来的依旧是那熟悉中带着明显苦涩的药汤。
虞归晚吩佣人将托盘在石桌上放下,便让人下去了。
江聿怀抬脚走了过来,扫了眼桌子上的药汤,眼底划过一抹无奈。
“晚姐,不如我们放过彼此吧?”
也真是难为她每次都得往药汤里加那么多的黄连来“折磨”他。
女生眨了下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不会吧三爷,你不会是怕吃苦吧?”
江聿怀:“……”
他这辈子算是栽在她的手里了。
无奈地叹气了一声。
他便直接拿起那碗温度适宜的汤药,一口闷了。
虞归晚适时地打来瓷罐,捻了颗糖莲子喂给他,“想不吃苦也不是不行。”
男人吃着嘴里的糖莲子,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没说话。
她却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淡定地开口,“你让陆逸尘不要再给我开什么药方子,我就让厨房不用再煮药汤了。”
一旁的江西:“……”
他有些不能理解两位大佬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让对方喝苦了吧唧的药汤呢?
江聿怀眸子微挑,“晚姐,不要讳疾忌医。”
虞归晚瞥了他一眼,在石桌前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就是医生,什么叫讳疾忌医?”
她抬眸看向男人,“三爷,难道你觉得我有病?”
江聿怀根本拿她没有办法,无奈地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他接过一旁的水壶,开始泡茶,然后说了句。
“晚姐,我真的怕了。”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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