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都是怎么接受招安,混进朝廷里面,只有洗白了,才会有前途。”
别林斯基笑了笑:“我明白的,我还看了一个逼上梁山的故事,而且我知道,像我这种站在前头的其实也是棋子。要想活下去,就得像我背后的那个靠山一样。”
“你看的很透彻。”江华点点头:“如果你能活得长长久久的话,也许在以后我们会相处成朋友,希望我们以后能成为朋友。”
这时候有人敲门,站在门口的保镖从猫眼儿对外边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别林斯基和江华点点头,示意是安全的。
江华说道:“开门吧。”
门打开来之后,进来一个穿着西湖的斯拉夫大汉,他并没有进来,而是冲着门口的保镖耳语了几句,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保镖走到别林斯基身边,也准备咬耳朵说话,别林斯基摇摇头:“直接大声的说吧,我没有什么要对这位两位先生隐瞒的。”
保镖瓮声瓮气的说道:“刚刚谢廖沙说,已经全部搞定了,那个人已经被送进了墓园。”
别林斯基眨眨眼睛,半晌没有说话,然后拿起酒瓶倒了一杯,对着西北方举起来。
“敬我最亲爱的大哥马克西姆,愿上帝保佑你。”
别林斯基一口干了伏特加,站起来说道:“我去送他入土为安,就此别过了,祝你们健康。”
别林斯基站起来对保镖说道:“你去关照下面的人,不要伤害我大哥的儿子,把他送到西欧去,他的钱也不要动,找一个好地方妥善的安置一下。”
等别林斯基走后,钟跃民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喝了一口说道:“就这么一点时间,一个枭雄就这么落幕了,他现在还赶过去送他入土怎么感觉有点像鳄鱼的眼泪?”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鳄鱼的眼泪。但是我想,也许别林斯基并不想他的大哥死,两人之间之所以刀剑相向,其实只是出于无奈,真正作废的其实只是利益,很多事情都是悔不当初。”
钟跃民摇摇头:“所以这钱真不是个好东西。”
“钱无所谓好坏,钱是没有意义,只有使用方式才赋予了钱的意义。”江华皱皱眉头说道:“而且,一个人应该驾驭钱,而不是被钱所驾驭,如果被钱所驾驭,那么下场多半不得好死。”
“别林斯基今天来难道真的是为了跟我们分享一下喜悦?”钟跃民将信将疑的说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动机不是那么简单,应该有什么深层次的含义吧?”
“你能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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