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那颗棋子,一定要稳住。”
柳扶苏听后大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元帅...您知道那事了?”
老元帅冷笑:“呵,你那点小动作,瞒得了我?”
柳扶苏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说:“是...元帅英明...”
“如果情况没有恶化,冷鸢还是我们的好战友,一位伟大的帝国将军,但是...”老元帅的眼神沉如大海,视线仿佛穿透了所有人,“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她变成了敌人,你的那颗棋子,是我们翻盘的关键。”
...
北方叛军首都大殿。
楚临风猛拍了一下座椅把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气极而笑:“哈哈哈,你说我毒杀自己的父亲,以求上位?睁大你的狗眼!我就是被天打雷轰,也绝不会做这种不忠不义之事!”
“真相很重要吗?”李瞬笙的话语让现场的气氛快速降至冰点,他微笑着将檄文抛到了地上,就像随手丢了一份垃圾,淡淡地说,“没错,将宗是冷鸢将军毒杀的,但真相一点都不重要,不是吗?民众从不关心事实如何,他们只相信自己听到的,只会看自己能看到的,最终一人振臂,万人高呼。”
李瞬笙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冲进一名叛军亲卫,腿脚发软跪倒在地,哭喊道:“元帅!不好了!三省民众被冷鸢策反,至少有一半在向我们涌来,各地守军挡不住啊!那都是自己的百姓,他们下不去手啊!所有防线都崩溃了!连首都都一片大乱,现在就有人在朝大殿冲来!我们该怎么办??!!”
楚临风只感觉自己的脊梁骨都被抽掉了,浑身上下都开始发寒,他无力地坐到了元帅宝座上,失魂落魄地说:“我以仁政爱民,他们竟然反我...”
“楚临风,从你执意要回将宗遗体开始...不,也许要说得更远,从你懂事的那一刻起,从你成为孝子的那一刻起,这盘棋就注定输了。”李瞬笙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抚平了袖口的褶皱,默默地说,“投降吧,你是将宗独子,现在投降,冷鸢将军念在旧情,不会为难你的,如果谈得好,她说不定还愿意给你一城半池,让你治理一方,施展自己的才能。”
“哈哈哈哈哈!”楚临风掩面,凄惨大笑,状若疯狂地说,“这个畜口,连自己的恩师都能杀,那可是从小亲手带她长大的恩师啊!她连这都下得去手,能放过我?”
李瞬笙笑眯眯地说:“你弄错了一件事,这是要求,不是谈判,要么接受,要么死,我给你十秒钟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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