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主导作用发挥在产业生态的耦合上面,协调产业各个环节上下游的供给问题,配置资源。”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抛弃幻想。南州《纲要》上面很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口号问题。说政府和国家对厂商全力支持,希望共同努力尽快把企业做大做强,力争两三年内实现几百亿的产值……”
“我建议要放弃这样的想法,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要改变政府主导分配资金的方式,政府不能直接管项目,管科研资金的分配,否则就会出现活动能力强的项目负责人的‘跑要’现象……
建立公开透明体系和社会监督。把审计做到立项环节,并在立项后事前事中事后三段式评估审计项目……”
一条一条的内容,张松年和张宸祖听的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得不承认,程燃现在不光是看到了问题,还提出了解决的方案。
这和很多只会提问题给你一个悬案的情形截然不同。
而现在已经不能去探究程燃为什么能针针见血的点出问题和给出解决意见。
危险是在于……他们开始觉得确实应该这样了。
张松年和张宸祖毕竟是两兄弟,很有默契,此时双方都感受到了那种压力和危险的感觉。
“你这是要,让我在管辖的地方实施,进行试点?”张松年皱眉。
“我只是给张叔叔一个建议,至于办法行不行,是不是真的有效,施行一下,总需要一块实验田。”程燃道。
“你这个‘实验田’说得好啊……”张松年苦笑,“但却是把我架在了火上烤啊……”
是啊,当然是如此。
程燃所说的办法中,涉及到政府对项目基金各方面行政上的存在影响力,更涉及到多少人的利益和版图……他张松年如果真的按照这套办法来做,首先要面对的就是他所下辖的南区多少人的利益,他要手撕这层利益网,打造新的规则。而这些人可不是拆迁的那些个下岗职工或者本地农户。他所要拆迁的,是那些手头上掌握着资源,背后拥有着人脉,随时可能从后面给他刺一刀的人物。
更大的隐患是在上层,这里面很多操作办法,都和南州高层意见大不相同,往深了说,即便他能运营手腕,能量,把南州这一块掀起的波澜给镇下去。
南州南区模式,会不会更大范围的扩展开来?
以至于和高层形成路线上的分歧。
这就是最可怕的事情。
“这件事太重大了……”张静三叔张宸祖深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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