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决不能让他控制了军政,还要插手治政。”
杨士奇叹道:“那六家粮商,这次要遭罪一些时日了。陛下不走,即便是太子殿下也不好直接为他们开脱。”
杨溥问道:“陛下出征后,能否将太孙殿下调离应天府?他掌管军政,无论西南山夷,还是东瀛事务,只要随便挑一些纠纷出来,就能将他调离应天府。”
杨士奇点了点头说道:“与谋不谋而合,殿下在京,我等行事都需小心翼翼,掣肘众多啊!不过,如今大明西南安定,何况西南就是出了乱子,也有沐国公坐镇,这边不宜动作。”
“士奇兄的意思是……”
“陛下派了柳升前往北地,但是北地骑兵将会配合陛下西征,留下的兵力不一定能压制瓦剌,鞑靼,而北明山铜矿如今对大明不容有失,我们倒是可以在这里做做手脚,这样也能让太孙离开京城。”
杨溥笑道:“北地遥远,又不容有失,士奇兄此计甚好,只要太孙殿下离京,这京城可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但是两人并不知道,他们的谋划从一开始就是无用的,因为事情绝对不是按照所想的那样发展。
正月二十八,距离五军都督府给黄渊考虑的时间还有两日,黄渊终于拿定了主意。
身为人子,他不能看着自己的老父在西北吃沙子,而自己躲在京城享福。
老父已经年近花甲,明年就要过六十大寿。母亲早年历经坎坷,如今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虽然在京中芸娘的笑容多了许多,两个孩子也逐渐长大,让他疼爱无比,但是身为人子,终究还是要担负起自己的责任。
芸娘的确是个贤妻,她虽然不舍,但是却也支持黄渊的行动。“自十三年以来,妾身与夫君一直是聚少离多,妾身虽不舍夫君,宝芽,春芽不舍父亲,但是为了家族计,妾身一切以夫君为主。只是,盼夫君垂怜,能给宝芽再添个弟弟。”
黄渊忍不住轻搂住了妻子的腰,轻声笑道:“这些时日,为父一定老骥伏枥,鞠躬尽瘁。”
“夫君才不老,倒是妾身发现眼角都有皱纹了。”
黄渊还欲再说话,只见才七岁的春芽一下子闯了进来,看见父亲母亲抱在一起,嘻嘻笑了起来,露出了一颗豁牙。
芸娘大羞,一把推开了黄渊。“夫君今日不是还要去坐堂,快去吧。”
黄渊却不放手。“我们一起去见母亲……”
一个小丫鬟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人还没有进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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