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例外。”
“真是天大的笑话!”宇文修嘲讽道,“皇帝老儿若真有这般神勇,何至于偏安一隅?”
白锦怒道“大胆!休要胡言乱语!”
“皇帝老儿已经定我死罪,老夫何惧之有?”宇文修冷笑道,“只不过,凭你们几个酒囊饭袋,再加上一个阉人,想与老夫为敌,只怕是自不量力!”
话音未落,宇文修的右脚猛地自盆中一撩,登时溅起一片水花。在内力的催动下,无数水花化作疾风骤雨,朝万仞山呼啸而去。
面对突袭,万仞山笑而不语,巍然不动。待水花逼至近前,方才眼神一凝,一道无形壁障平地而起,伴随着一声闷响,登时将宇文修的攻势尽数抵挡下来。
“砰砰砰!”
一声声巨响,桌椅板凳、衣架柜子纷纷被四处乱串的劲气生生震碎,干净整洁的房间,眨眼变的疮痍满目,一片狼藉。
宇文修幡然醒悟,眼前的阉人绝非泛泛之辈,而是一名彻头彻尾的高手。
心念至此,宇文修不敢再小觑万仞山,猛然起身,赤脚站于床前,丹田气海疯狂运转。
眨眼间,一道道利剑凭空而起,诡异地悬浮在宇文修四周。
见状,白锦、秦卫登时眼神一变,命人速速退出房间。丁轻鸿面露惶恐,匆忙闪至房间角落,以求自保。
再看万仞山,依旧泰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望着施展出“千羽桃花剑”的宇文修。
“看来,你不愿奉旨自缢。”万仞山惋惜道,“咱家只好替天行道,以正皇威。”
话音未落,万仞山陡然探出右手,凌空一抓,地上的白绫顺势而起,被其吸入掌中。
紧接着,柔弱如水的白绫,在万仞山的手中竟然变成一条韧劲十足的“钢鞭”。随着其不断挥动的右臂,于半空中如龙似虎,上下翻飞。
一时间,宇文修的千羽桃花剑,竟被万仞山的一条白绫死死缠住。
眼前的场景,犹如万蛇斗巨蟒,任千羽桃花剑千变万化,利刃横飞,却始终无法挣脱白绫的束缚与绞杀。
更可怕的是,从始至终,万仞山一直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只用右手催动白绫,腰部以下不曾挪动分毫。
宇文修震惊不已“真没想到,朝中竟有如此高手!”
“尔等草寇,自以为练过几天拳脚,便骄狂自大,目中无人,简直贻笑大方。”万仞山轻蔑道,“你们以为朝廷孱弱无能,全是酒囊饭袋?根本是一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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