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大人深明大义,洛某佩服。”
“不过,赵某毕竟身负皇命,如若空手而归恐怕难以交差。”赵元思量道,“不如这样,我们不急于说服洛府主,同样洛府主也不必急于回绝皇上的恩典。你我皆思虑几日,将其中的利弊得失细细权衡一番,而后从长计议,如何?”
“这……”
“沈老爷有一言说的痛切。兹事体大,断不能意气用事。”这一次,是赵元不给洛天瑾反驳的机会,直言道,“事关江山社稷,亿兆黎民,谁也不能武断,更不能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沦为千古罪人。”
“呵呵……千古罪人?赵大人此言,令洛某心惊肉跳,诚惶诚恐。”
“赵某绝无威胁之意,只希望洛府主能以大局为重,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应替子孙后人着想才是。”言至于此,赵元将别有深意的目光投向惴惴不安的柳寻衣,似笑非笑地问道,“小兄弟,你认为赵某说的有无道理?”
见赵元将矛头指向柳寻衣,洛天瑾不禁眉头微皱,转而向柳寻衣问道“寻衣,你意下如何?”
“这……”柳寻衣心里明白赵元的意思,但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以免引起洛天瑾的怀疑,故而吞吞吐吐地应道,“赵大人与府主各有各的道理,说到底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依你之见,洛府主该不该接受朝廷的招安?”仇寒一针见血,咄咄相逼。
柳寻衣暗中叫苦,仇寒不了解洛天瑾的性子,冒然相逼,非但不能促成此事,反而适得其反,令洛天瑾对朝廷愈发抵触。
“该与不该,府主自有打算,不劳仇大人费心。”犹豫再三,柳寻衣决定以退为进,不可操之过急。
闻言,仇寒的脸色登时变的难看无比,缩在袖中的拳头攥的咔咔作响。
俨然,仇寒并不理解柳寻衣的良苦用心,反而对他的一再推诿十分恼怒。
“罢了!”赵元蓦然起身,朝洛天瑾拱手一拜,“欲速则不达,此事关系重大,且容洛府主慢慢斟酌。赵某先行告辞,改日再来讨扰。”
“我已命人收拾好房间,赵大人何不在府中歇息?”
“洛府主的好意赵某心领,不过沈老爷已替我们安排妥当,因此不便在贵府打扰。”
“既然如此,恕洛某招呼不周。”洛天瑾也不强求,风轻云淡地笑道,“今夜,我在府中设宴,替大人接风洗尘。”
“不必劳烦!”赵元话里有话地婉拒道,“其实,比起洛府主的接风宴,赵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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