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一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尚未让他尝到甜头,怎么可能舍得出血?”洛天瑾哼笑道,“无妨!丝绸之路的事我已和耶律钦打过招呼,看他的态度并不反对,料想很快会有答复。只要少秦王应允重开丝绸之路,何愁沈东善不回来求我?到时,你就是打他骂他,他也舍不得走。”
“哈哈……”
闻听洛天瑾对沈东善心思的揣摩,谢玄不禁心生敬佩,从而放声大笑。
“谢兄,我让你准备的东西……”
“府主,我们现在不比从前。”谢玄苦涩道,“以前咱们孑然一身,单刀匹马便是全部家当。可如今不一样,贤王府家大业大,府主想要一份完尽而详细的账目,至少需要一月时间慢慢梳理。”
“嗯!此事倒也不急。”洛天瑾的眼中闪过一抹柔和之意,淡笑道,“我要这些东西,是为让寻衣了解贤王府的家底。如今天下动荡,凶险叵测,万一哪天我暴毙而亡,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寻衣,如果他对贤王府的家底不甚了解,极有可能被别有用心之人有机可乘。就像当年的唐阿富,因为年幼无知,被沈东善花言巧语骗的一文不剩……”
“府主说的哪里话?”谢玄不悦道,“府主春秋鼎盛,大吉大利,说什么一命呜呼?再者,唐阿富当年只有五六岁,少不更事,莫说骗他,就算是抢他,他也无力反抗,只能自认倒霉。但寻衣不同,他乃龙象榜上第五位的高手,江湖中敢打他主意的人屈指可数。他不抢别人已是阿弥陀佛,谁敢抢他?”
闻言,一抹发自肺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令本已倦乏的洛天瑾变的神采奕奕。
毫不夸张的说,在柳寻衣身上,洛天瑾不仅仅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更看到未来的希望。允文允武,有胆有识,正直而不迂腐,善良而不怯懦,义气而不莽撞。
这一切,在昔日的洛鸿轩身上,洛天瑾从未体会的如此深刻。
昔日,柳寻衣只是他的弟子,洛天瑾已是十分赏识,处处抬举。如今,得知柳寻衣是自己的骨肉,更是日渐情深,对其愈发钟爱。
时至今日,洛天瑾已将柳寻衣视作上天赠予他的最大礼物,比当年在湘西遇到萧芷柔的喜悦,仍要入骨三分。
“只要有我在一天,天王老子也休想打他的主意。”洛天瑾正色道,“谢兄,腊月初八过后,直至起兵前,府中事务全权交由你处置。我要抽出精力陪陪柔儿,同时亲自教导寻衣,弥补我对他们母子的亏欠。”
“这……”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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