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的伤,而我们的官府又拖拖拉拉,追凶不利,因此这件事无论怎么算都是大宋理亏。”赵馨苦口婆心地劝道,“既是我们理亏,又岂能不作出一些补偿?我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试问蒙古人能否咽下这口恶气?他们能否接受八百军士客死他乡的惨剧?忽烈固然位高权重,但他上面仍有一位至高无上的大汗。眼下,蒙古大汗对此事耿耿于怀,不依不饶,忽烈也只能奉命行事,正因为他不想闹的两国兵戎相见,不想中原血流成河,因此才提出一个权宜之计……对我们而言,忽烈的条件或许十分苛刻。但对蒙古大汗而言,这样的条件也许才刚刚满足他的底线……”
“馨儿,你这是怎么了?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柳寻衣看向赵馨的表情尽显不可思议之情,义愤填膺地提醒道,“刚刚一夜不见,你就被忽烈蒙蔽心窍?变的黑白不分,是非不明,甚至……变成他的忠实拥趸?我已经让潘姑娘告诉你,忽烈一心接管兴元三府是因为他们的大军粮草不济,急于在兴元三府横征暴敛,补充军需。你明明知道忽烈另有图谋,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他说话?他究竟对你施了什么妖术?亦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迫不及待地背叛大宋……”
“够了!柳寻衣,你……太过分了!”被柳寻衣的耳提面命惹得不悦,赵馨羞愤交加,嗔怒道,“我不是忽烈的拥趸,也没拿过他半点好处,更未想过帮他说话,我只是帮兴元三府的无辜百姓讨个公道。万一因为你的一意孤行激怒蒙古大汗,到时大军南下,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他们又该向谁伸冤?”
“一事归一事,两者岂能混为一谈?”柳寻衣不甘示弱,据理力争,“再者,就算蒙古大举南犯,自有大宋官军拼死一战,断不会让无辜百姓身陷囹圄……”
“如果大宋兵马真能和蒙古大军拼死一战,那我又算什么?”赵馨的眼中泪光闪烁,凄然反问,“如果大宋兵强马壮,无惧蒙古,那我今日又为何站在这里?和亲、和亲、和亲……只是说的好听罢了,根本是利用我向蒙古俯首献媚,祈求太平。如今,将两件事混为一谈的人是你,不是我。你明明知道我无心帮忽烈,但你却因为心里妒忌而失去理智,甚至不肯听我解释!”
“馨儿……”
“你们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口口声声家国大义,宁死不屈,个个都是英雄豪杰,忠臣良将。可事实呢?事实是我们根本没有和蒙古一较高下的实力,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们每一次抗颜高议、每一次慷慨陈词、每一次视死若生,结果都是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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