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像今日这般尽心尽力,更未说出过‘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种令人刮目相看的‘至理名言’。怎么?崆峒派的消息就是‘障眼法’,潞州甘家的消息就是真线索?”
“这……”面对伺机试探的凌潇潇,谢玄面露惶恐,连忙拱手赔罪,“昔日,是谢某自命清高,不屑以多欺少,恃强凌弱。可如今,我见清风盟主及武林同仁屡屡受挫,柳寻衣和洵溱一次次险象环生,他们的气焰愈发嚣张,已渐渐威胁到贤王府在江湖中的威望,实在忍无可忍。因此……”
“我早就说过‘凭你的本事,只要尽心尽力,天下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你’。”凌潇潇翻脸如翻书,刚刚还在笑里藏刀地兴师问罪,此刻已心满意得,看向谢玄的眼中溢满赞许之情,“昔日你不肯用心,令柳寻衣至今仍逍遥法外。如今你略施手段,立刻发现他的马脚。莫说什么运气好坏,分明就是你谢玄有本事。”
“承蒙夫人谬赞,谢某愧不敢当。”谢玄宠辱不惊,依旧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给凌潇潇和雁不归一丝窥探自己内心的余地。
“我并非相信潞州甘家的消息,而是被你那句‘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深深打动。”凌潇潇道,“虽然我不抱太大希望,但也不想挫伤你的锐气。我同意尽力一试,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安排?”
“夫人的担忧不可不防,此消息极有可能是空穴来风。因此,如果我们贸然惊动清风盟主,贸然召集天下英雄,万一再闹出长白山那样的笑话……上至清风盟主,下至谢某及贤王府诸弟子,皆无地自容,唯有自绝于天地。”谢玄面露踌躇,反复沉吟,“但如果消息属实,以柳寻衣和洵溱的谨慎,他们一定知道中原武林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他们鸟入樊笼。因此,我料他二人断不敢只身犯险,身边一定暗藏着不少西域高手。”
“爹和武当眼下正处于风口浪尖,天下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他老人家的笑话。因此,若无十成把握,此事……不宜声张,以免虎头蛇尾,落人口实。”凌潇潇不可置否地点点头,“那……你意如何?”
“我意……此事真假难辨,我们既不可劳师动众招惹非议,亦不可掉以轻心错失良机。”谢玄眉头紧锁,断断续续地说道,“现在,我们只知道柳寻衣和洵溱出现在大名府,却不知他们前往何处,未来将在何处落脚。因此,一般庸手恐怕难以胜任这件差事,以防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好……派一些精明强干的高手,在精不在多。毕竟,既要暗中打探他们的行踪,又要审时度势,当机立断地出手截杀,寻常弟子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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