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又为何掳走她?据我所知,你与欢儿素昧平生,似乎没有什么仇怨。”
“我……我……”
郑松仁似有难言之隐,几次欲言又止,终究一言未发。
“为什么吞吞吐吐?”凌潇潇举目环顾,见房门紧闭,故而别有深意地小心试探,“看你们今日的阵势……此事是不是与爹有关?”
“师姐恕罪,我……什么也不能说……”
“难道是爹对欢儿……”
心念及此,凌潇潇的脸色骤然一变,再也顾不上含糊其辞的郑松仁,径自推开挡在身前的众弟子,怒气冲冲地朝房间走去。
“好好好!既然你们什么也不能说,那我去问能说的人……”
“师姐,掌门刚刚吩咐过,任何人不许进去打扰!”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希望师姐不要为难我们。”
“不如师姐先回去休息,事后我们一定及时通禀……”
见凌潇潇埋头硬闯,众弟子无不面露惊慌。
清风严令,他们不得不恪尽职守。但碍于凌潇潇的身份,他们又不敢动粗,故而一窝蜂地围上前来,七嘴八舌地好言劝阻。
“统统让开!”凌潇潇一边推搡众人,一边怒声训斥,“你们拦我作甚?爹究竟在房里做什么?欢儿是不是也在里面?”
“师姐,你千万不能胡思乱想,更不能辱没掌门的清誉,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
“既然不是我想的那样,又何必鬼鬼祟祟,遮遮掩掩?”
由于凌潇潇被洛天瑾伤的太深,于是对“男女之事”格外敏感,甚至有些……偏执。
在她的内心深处,男人无论年纪大小、地位高低,都是薄情寡义、喜新厌旧的“好色之徒”。
正因如此,当她意识到欢儿的失踪极有可能与清风有关时,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见色起意”。再看院中的‘严阵以待’、众弟子的‘百般阻挠’、郑松仁的“难以启齿”,无一不在加深凌潇潇的怀疑。
凌潇潇对这种事本就难以容忍,再加上对方是自己最亲近、最敬重、最依仗的父亲,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压抑愤怒。
一时间,五味杂陈,怒火攻心,令她的脾气变得愈发暴躁。
“再不让开,休怪我翻脸无情!”凌潇潇怒视着左右为难的众人,一字一句地问道,“要不要我将雁不归叫来?”
“师姐,我们……”
“潇潇,难道为父在你心中……真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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