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毫无意义。”
“谷主……”
“萧谷主深明大义,字字珠玑。倘若萧谷主愿与贤王府罢手言和,谢某当然求之不得。”见萧芷柔松口,谢玄暗中窃喜,趁势接话,“谢某只希望萧谷主日后不要再提昨夜之事,除此之外别无他求。只要萧谷主答应,谢某敢以身家性命作保,贤王府上上下下必将绝情谷弟子视为手足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肝胆相照,荣辱与共。”
“如果我不答应,贤王府是不是要与绝情谷不共戴天?”见谢玄故意在柳寻衣面前一边信誓旦旦地表示诚意,一边含糊其辞地提出自己的条件,萧芷柔难免心中不忿,口中发出一声冷笑,“谢玄,我说‘过往恩怨随风而逝’的意思是绝情谷放过贤王府,而不是贤王府放过绝情谷,你可不要本末倒置,主次不分。现在的你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得寸进尺,趁机逼我出卖自己的骨肉,你认为我会不会答应?”
“这……”谢玄一怔,哭笑不得地望向若有所思的柳寻衣,仿佛在向他申诉自己的冤屈,“萧谷主此言岂非折煞谢某?谢某何时说过让她出卖自己的骨肉?”
“你不必咬文嚼字!让我放弃带走寻衣的机会,就等同于出卖自己的骨肉。”萧芷柔眼神一寒,字字如冰,“我可以尊重他的选择,但永远不会禁锢他的自由。姓洛的是他生父不假,但不代表寻衣必须变成第二个洛天瑾,也不代表他必须一生一世背负所谓的‘洛家基业’,更不代表他应该被你们束缚在这座看似富丽堂皇,实则危机四伏的‘牢笼’。”
“子承父业,天经地义……”
“可洛天瑾从来不是我的夫君,更不配做寻衣的父亲。”
“萧谷主,你……”
“我想……我已经知道昨夜发生的事了。”柳寻衣的声音再度响起,只不过相比于第一次的坚定、第二次的愤怒,这一次他的声音听上去既疲惫又无奈,且饱含苦涩之意,“既然你们的症结不再是过往恩怨,而在我的身上,那……与其让你们争来争去,不如听听我的想法?”
“寻衣……”
“谢二爷,萧谷主和我的关系……还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柳寻衣朝心急如焚的谢玄报以感激的微笑,不急不缓地问道,“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就连心肠歹毒的凌潇潇都不会坑害自己的儿女,你认为萧谷主会害我吗?”
“当然不会……”
“正是!”柳寻衣不给谢玄多说的机会,又将复杂的目光投向愤愤不平的萧芷柔,“萧谷主,自从北贤王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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