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时津君。”第一个展露出笑容的依旧是唐泽,“睡眠质量很不错呢,挺好的。”
“毕竟还在长身体的年纪嘛……”似乎是被他这句阴阳怪气的台词逗笑,越水七槻噗嗤一下乐了,“能理解,能理解。能睡是好事。”
“我……”不是很理解他们在说什么的时津润哉茫然地抬了抬头,看见了时钟,表情才惊讶起来。
很显然,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之后都发生了什么,这位吐了得有那么半吨花瓣的“受害者”本人对此毫不知情。
白马探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忽略掉他因为自信而时常显得颇为自大的状态,白马探其实是个挺有英式幽默感的人,可看着现在的时津润哉,他连一点保持笑容的想法都没有。
96分的侦探,也就是说,起码已经造成了十几起答案很可能有误的“判决”吗?
说真的,如果这些案子当中被诬陷的嫌疑人都像越水七槻的友人所经历的那样,面临人生的毁灭,那这个家伙在实际上的战绩,比某些不太疯狂的连环杀人犯都要多了。
白马探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突然注意到走廊尽头,领着摄像机靠近过来的水无怜奈。
不论综艺原本的安排是什么,到了这个点,他们的拍摄录制确实是应该继续了。
他飞快低头,注意到一直别在领口忘了取下来的麦克风亮起了红灯,立刻直起腰,将即将脱口而出的严肃语气换到了轻柔的口吻:“时津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其实,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们已经破解了这个屋子的谜题了。”
“哈?”时津润哉反应了两秒钟,意识到白马探在说什么,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这是什么时候宣布的流程,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这是在抢跑……”
“抢跑?可能是吧。不过,早上在电视台,您不也是一样吗?”唐泽露齿一笑,像是捕食者露出了森白的牙,“主持人小姐都说了,从进入这个房子的那一刻起,我们的较量已经开始了。”
时津润哉瞪大了眼睛,感觉更气了。
他想大声抗议,想要说这次的节目自己遭到了针对,节目组给他准备的就是这种拿来祭天的角色,那点出场费根本不够让他来做垫脚石,可他的那种自信与理直气壮,像是随着这场长长的睡眠消融了一般,开口时的音量都不自觉地小了许多。
“可是这不公平。‘薰衣草小屋’,是我经手的案件,都已经结案好些日子了。如果他们直说,需要破解这个谜题的话,我明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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